“妈,您不用担心,现在啥事儿都得讲科学,或许这次果树遭病,是有其他的原因。”
“嗯,或许吧,你爸中午已经上山去了,说是先去看看菜馆,然后就去遭病的那几片果林。”说完,梅秀荣又接着问路川,“今天去城里还好吧,听你三婶说,她早上遇见肖静了,那姑娘看着可是有心事。”
“要有心事,那也是工作上的事儿。”路川略微一想,便随口说着,然后问道:“妈,今天晚饭吃什么啊?”
听到路川这话,梅秀荣眼睛一瞪,道:“怎么,进了一趟城,就没吃饱啊?”
老妈这么一说,路川也不知道该回什么,便‘嘿嘿’笑了两声。
正在这时,路学民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你们娘俩儿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说着,路学民径直去拿了脸盆,往里面舀了一些水。
“爸,你回来啦。”路川从晾衣绳上拿了手巾,便向着老爸走去,“旦儿山上的果树,病得很严重吗?”
接过手巾,路学民随意擦了几下,说道:“咱家的果树倒没大事儿,就是靠东边儿那片病的厉害,有的树上都开始掉果子了。”
路川本来没有多想,但一听老爸这话,心中猛然一震,难道这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
心中想着,他连忙问道:“爸,你说的,是不是那片乱石附近,就是从山下看,那边儿光秃秃的。”
“对,就是那儿,从那片乱石往下,果树病的最厉害,再往西,得病的树就越来越少。”路学民说完,然后看了看路川,“你去山上了?”
“我没去,就是今天在路上听人说的。”路川连忙把自己择了出来。
他心里虽然震惊,却仍旧不相信有关‘邪性’一事,因为他明白,这根本就是刘寡妇一人断定的。
可为什么只是那片果林病得严重呢?他想了一会儿,却怎么都想不通。
路学民还在惋惜着,“唉,这真是的,果子眼看就要成熟了,前几天还好好的,现在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儿。”
父子两人说着话,而梅秀荣的心里却在摇摆不定,她虽然不愿意相信‘邪性’一事,但刘寡妇说的,听上去却又头头是道。
抬眼看了看老爸老妈,又想到下午回家时遇到的三婶,路川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找到原因,否则不只是家里人心神不定,就连整个上湾村,都得变得人心惶惶。
路川对爸妈二人宽慰了几句,就回到了房中。
“小乌?”路川轻声唤道,然后等了一会儿。
“小乌?”他又唤了一声。
“难道不在屋子里?”路川心中疑惑,之前几次进门,小乌可都是直冲上来,怎么今天却不见动静。
他掀开被子,也没有小乌的影子。
“去哪儿了?”路川心想着,刚要出门,准备去山上看看,却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儿。
“这是什么?”无意间的一瞥,路川看到桌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便弯下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