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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山有些惊讶,又和于白、姜左对视一眼,对着林阳摇摇头道:“陈兄弟有心了,我们兄弟几人这次能逃过这次大劫,已经是侥天之幸,而且说到底,这次遭劫还是我们兄弟几人连累了你,这煞钧本就是你所杀,战利品自然也是归你所有。”
说完后,于白也在旁边抢着说道:“对,对,如果陈大哥你不来,刚才我可能就交代了,这东西本来就应该你所有,而且我们几个也不缺这一点东西。”说着,还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
向山和姜左听了于白说话,也是一脸无奈,有带着点欲言又止,不过林阳也没察觉。
林阳听了两人说话,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向兄你们几位对小弟这一行帮助甚多,哪里谈得上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既然兄长如此说,那小弟也不再矫情,后面时日还长,自然还有机会一起携手。“
又顿了顿,踌躇片刻,有一丝不好意思道:“向兄,姜兄,于兄弟,其实我一开始说的并非自己真名,我却不是姓陈,而是姓林,单名一个阳字。当时乍然相见,实在情非得已,只希望几位兄长不要怪罪与我。”
向山几人一听,都有一些愕然,向山露出一丝苦笑,又和几人对视一眼,道:“林兄弟无需自责,在外面奔波,大家心里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们兄弟几人其实也是化名,只是颇有些阻碍,实在不好和林兄弟多多提起。”
于白在一旁听了,有些着急,插口道:“这还有何阻碍的,林大哥和我们也是过命交情,有什么不能说的。”
见于白涨红了脸,似乎还要继续往下说,林阳赶紧上前,对着几人深深一躬,道:“向大哥说的极是,大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们相识于缘,相交于心,其他的无不是旁枝末节,又何必刨根问底,于兄弟可切切不可责怪向大哥。”
向山赶忙扶起林阳,旁边姜左也连称‘是极’‘是极’。
几人面面相觑,又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些许误会杜犹如冰消雪融一般,在这大笑声中消失不见。
经此一役,再交谈过后,几人之间关系又是更近一层,相互之间谈起话来再无多少隔阂,竟变得犹如多年好友一般。
林阳心里也是暗舒一口气,这几位都是值得深交的朋友,之前一点芥蒂能够消除自然是最好的,来到这个世界,还能交上几个知心的好友,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至于向山欲言又止的所谓秘密,他心里更是毫无芥蒂,谁心里没点秘密呢?君子之交淡如水,只要知道互相之间值得深交,那心底里的些许秘密又算得了什么。
望着前路,目力尽头,斩龙城是不是就在那里呢?正所谓:青衫初入斩龙城,结友尽豪英。就算这个世界有多么陌生,能交到几位至交好友,再温上几杯浊酒,弹剑高歌,纵情山水,人生乐事难道不正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