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少章道“你人不在朝中,这事又是私下进行如何能够知道?”
朱行空在问“当年王上如果参与进去怎么会不引人注意?”
彭少章缓笑“王上没有参与整天胡混,就好像这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别看王上当年年纪小,可他看人看势很准,行了,旧事就不说,今天你想的话可以在我这住一晚”
朱行空点头,他需要一个安全地方好好整理思路。
戚英现下境地和初来北安无异,现在和当初一样,只有一个人,来北安五年花费四年时间才能得杨公天信任,为陆开一人就把四年努力全部浪费,是否值得只有他心里能够权衡,无处可去,只能来到染坊,他还有机会,只要想办法把这事解决,还是能够立功。
染坊很吵,整修当然不会太安静,费宁和陈庆昌喝得一壶茶回到前院监工。
费宁回到前院还没过得片刻,戚英后脚就到。
戚英脸色不是很好,费宁看在眼里“怎么了?”
左右都有工匠有些话不好说,戚英示意费宁出得妨门,妨门廊下有块阴影,二人就站在阴影中,戚英道“蒋全误会我了,现在在他面前我左右不是人”
费全不解问“这话怎么说?”
戚英当然不是觉得胸中气闷才和费宁说这话,现在需要一个朋友,一个能够同情他的朋友,只要对方足够同情那么就能和他同仇敌忾。
戚英叹口气道“司尉现在认为,是我在陷害蒋全”
费宁为此话大为惊心“司尉为什么会有这样想法?”
戚英显得自责道“其实也怪不得他们,是自己想太多”
人总是有好奇心,费宁是人,好奇心不会比其他人少,费宁也听说这事是蒋全出卖杨公天,基于什么原因和其他人一样并不清楚。
戚英现下打开话茬,宁英顺口小心翼翼试问道“司尉和蒋全到底是怎么回事?”
戚英装作谨慎看看四周才道“太深的话不能和你说,简单来说,司尉最近做过一件事,这事不巧让方将军撞上数落司尉一遍,这样一来司尉心中难免有气,这才暗查是谁向方将军通风报信”
费宁到现在才知道来龙去脉“啊,是这样呀,所以在蒋全屋内翻出玉佩,司尉这才遣走蒋全”
戚英在道“是呀,我当时也是这样认为,你也知道都是城防司兄弟,一边是不能出卖蒋全,一边是不能对不起司尉,我算是卡在中间,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以为只要偷偷离开,这样就能皆大欢喜”
费宁这才知道戚英为什么会有早先举动,暗责一句道“偷偷走这怎么能行,你也太过糊涂”
戚英无可奈何在道“是呀,现在有情况指名蒋全没有出卖司尉,司尉现在是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费宁道“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先和蒋全问个清楚”
戚英显得为难道“我也想问,如果明问想着蒋全也不会说实话,谁会承认受人贿赂,你也知道司尉脾气我怕他重罚蒋全,他根在北安,想着也是一时糊涂,他不能走我能走”
费宁叹口气道“这也怪不得你,出发点也是想帮他”
戚英苦笑道“现在只怕我真的要离开北安”
费宁急问一句“难道这事没有挽回余地?如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戚英拱手谦谢费宁好意“你不要掺和进这件事中,我现在有口说不清,不想连累你,况且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你想帮也帮不上”
就在戚英假惺惺和费宁诉苦时,程清婉人在典客署,问过下人什么也没问出来,这样只会让心里越来越烦,这样的烦恼只有陆开一个人能为她解决。
程清婉知道不该当面去问,如不去那么心情是不会畅快,程清婉在院外做得一翻思想斗争这才入内。
陆开那张脸又在眼帘,程清婉到来陆开也是意外,上次程清婉上门不入,这时已是进来,人刚入屋将糕点盒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