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正事张中平忙道“认识认识,现在就去?”
陆开道“既是认识现在能见人最好,不过这个人可靠吗?”
张中平笑道“大哥领你去见的人当然可靠,前提是辛苦钱要给足”
陆开示意张中平出屋“这个不是问题”
张中平领着陆开来到铁匠屋外,屋外炉子还是热的,只是外边没人,张中平朝屋里喊得一句“六哥在不在?”
六哥从里屋出来见得张中平“哟,这不是中平兄弟”
张中平凑近六哥道“有生意,进屋聊聊?”
生意二字张中平音压很重,六哥是个明白人看一眼陆开,请得二人入屋。
屋内尽是干铁味,同时也有些闷热,六哥让二人在一张显有污渍桌边坐下,陆开也不嫌弃直接坐下,看一眼张中平问“这是打铁铺你没带错地方?”
张中平笑看陆开解释道“这里是铁铺不错,贤弟,大哥还记得你说过那种什么都懂一些的人,六哥就是什么都懂一些的人”
这么说陆开就明白了,和和气气看一眼六哥道“六哥是能人,没想到开着铁铺还能做别的营生”
六哥笑道“既然是中平兄弟带来的人,那么信得过,说吧想要什么”
陆开也不犹豫“能不能做个腰牌?”
“腰牌?”六哥笑道“最好说清楚一些,腰牌不仅仅只是一个腰牌,有些腰牌是金银,有些是玉石,另外有些则是名贵木料,比如宫内侍卫用的腰牌是银制,城防司用的又是铜制,朝内百官用的又是玉制,还有北安各王府下人用的是木制,样式和形状大小,每种腰牌都不一样”
六哥说得很是详细,也是说得头头是道,陆开一听知道这个人是做腰牌行家,笑道“六哥是行家那么我也就放心,只是根据模子仿作,不知道能否做出来”
六哥想得想道“有模印这是更好了”
陆开拿出一袋迁推给六哥道“这是定金,现下还不知道东西样式如何,但定是金制,过两日我会让大哥送东西过来”
“金制!”金制腰牌可不是寻常之物,六哥心中不免忐忑不安。
陆开看见六哥神色问“怎么?是否不愿意接?”
六哥思虑片刻咬牙道“只要钱给足,有什么不敢接的”
接,有些事看在钱的份上是可以硬着头皮接,但有些事硬着头皮也是不敢接。
比如用钩子勾皮肉这种事,朱行空不知道自己腿肉让钩子勾破能流这么多血,血把半个大腿染红,渐渐的也染红地面枯叶。
陈堂笑道“接下来,少卿大人要不要在试一次?”
朱行空似乎已让自己的血吓傻,痛也不喊直勾勾盯着流血大腿,陈堂蹲在朱行空染血腿旁,终于见到朱行空眼中有着恐惧。
陈堂缓笑道“怕了?怕了就好现在总算有些进展”
陈堂似乎是在安慰朱行空道“少卿大人别怕,别看腿上血迹吓人,但是现在你还不至于流血致死,还有一刻时间,这点你要信我,我是这方面行家,聪明人,少卿大人为什么不做个聪明人呢?点个头怎么样?可以先帮你止血然后在慢慢说”
朱行空没有点头,皮肉不动狠狠盯着陈堂。
见得朱行空反应,陈堂为朱行空如此选择感到惋惜“迟早都是要开口,为什么总是要到最后一刻才肯说”
陈堂拿起钩子正打算换腿勾肉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咔嚓”这是有人踩断枯枝声音,咔嚓声一起陈堂感到背后寒芒袭身,陈堂身子未转手中钩子反抛身后,身后那人一剑荡开钩子,这时的陈堂早是蹿身入林不见踪影,来人一剑砍断捆着树身绳子,这才提身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