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要谢谢公子了呢。”钱北北说。
“这字,倒像是练过很久的,只是,本公子派人去你曾住的庄子问过,你是未曾习过字的。”袁奕煊说着,一双眼睛锋利无比的看着钱北北,笑着问道:“告诉本公子,你到底是谁?”
钱北北一怔,随即就笑了,说道:“我是谁?我是我啊,我是钱
北北。”
“你少跟本公子在这胡扯,你到底是什么人,行事作风与众不同,仿佛知道的也很多……”袁奕煊其实在心中疑惑很久了,此时问出来,只等看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说。
“说了你也不懂,公子,这世间太多事情,是眼睛看不穿的,是琢磨一辈子也琢磨不明白的。公子您又何须自寻烦恼呢?”钱北北说道。
感觉到钱北北的僵硬,袁奕煊不喜之色挂在了脸上,只是钱北北在他身前,并未看到。
“有了孩子就有了牵挂了。”钱北北说道。
钱北北下意思的一惊,想要躲避,只是无奈袁奕煊抱得太紧。
袁奕煊心中烦闷,她钱北北越是这样,他就偏要得到她的心,偏要……
“小姐,公子让人给你送来了这个。”小菊一脸愁容的将一碗黑乎乎的药端了过来。
端到钱北北的跟前,小菊都要哭出来了。“小姐,要么这东西,您别喝我,我给您倒了吧。”这东西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菊听了也不是很明白,只是不巧这话被刚刚进门的袁奕煊听见了。他原本是来跟她商量,给她在外面弄一处单独的院子。多少让她自由方便些,可是却听见她这般言辞,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女人到底是有多么的不想与自己有所牵扯,要知道他袁奕煊可是这凤城闺阁中女子们的心中的向往。偏偏她钱北北不知好歹。
袁府很大,钱北北却是哪里都不曾去过,多半时间她都是在屋里的。有时候,门开了,钱北北也带着小菊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到是安逸。钱北北可能算是这袁府之中最能待的住的女人了。
看钱北北在自己的身边已经熟睡。袁奕煊撑起了身子看着她,这个女人与自己以往认识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好像她一直在逃避,逃避现实一般,钱北北好似就像一个活在她自己特有的环境里一般,与这世俗是这样格格不入。尽管如此,袁奕煊还是觉得,在不经意间自己渐渐的沦陷了。
袁奕煊没有进去,转身出去了,与袁家的管家交代了几句后,便出了府。
袁奕煊到是对钱北北的话很是赞同,他走到她的后面,伸手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里,笑着说道:“不论你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本公子的女人而已。”他说着话低头亲吻钱北北的耳廓。
“啊!”小菊听了钱北北的话,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心中充满了不解。“小姐,您这是为什么啊?”
钱北北身心俱疲,昏睡了很久都没醒,还是小菊来叫她。
“没事儿,你端过来吧,是避子汤。”钱北北一副风轻云淡的说道:“原本就是我跟公子求来的。”
袁奕煊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总是在不经意间有些失控。
钱北北在袁府的日子单调的很,无非就是教小菊写写字,又或是自己写写画画的,吃完饭在屋里溜达几圈……总之没什么大事儿,可是钱北北的心里却是从未平静过的,对于她来说,怎么恢复自由才是最最要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