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你,对了,你这的葛根粉给我拿一些,晚饭让李妈妈做道糖醋里脊,我也馋她的手艺了。”
虽然没有地瓜玉米,但还是有很多植物含有淀粉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把这种东西应用在做菜上而已,李妈妈用的淀粉就是葛根粉,而葛根,是一味药材。
应该说“又”是一位药材,赵枢再一次感慨——中药真是除了治病什么都能干。
不过他又天马行空地想到,所谓“药膳”是不是就是这种很普通的食材因为同时是一味药材,所以就有了“药膳”的名头?
不想这些,李妈妈的厨艺已臻化境,就算挑剔如嘉德帝姬也找不出半点毛病,如果李妈妈不是赵枢的奶娘,嘉德帝姬肯定已经出口要人了。
吃过晚饭依然像往常一样打麻将,赵枢依然像往常一样输给竹樱钱。
一日一钱,千日千钱,绳锯木断,水滴石穿。虽然每次输的钱都不多,但架不住每天都输,积少成多还是很大一笔的,至少够去听李师师唱三五天曲儿了,赵枢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
“我画了些东西,白露明天让侍卫带给印刷作坊,顺便把李鹿喊来过中秋吧。”
“又写了书?”
“不是,是一种纸牌,我觉得打麻将我没希望赢钱了,所以做一种纸牌来扭转败局。”
……
“你可真有出息。”
白露掩唇轻笑,李妈妈也微笑着摇头,竹樱却觉得赵枢太小气了。
“过奖。”
“如果玩纸牌你也输呢?”
“每次开始输钱,就再换一种新的玩法。”
“你这样谁还跟你玩?”
“你们啊。”
“我拒绝。”
竹樱伸出双手比了个叉。
“我也拒绝。”
白露也学着竹樱做出同样的手势。
……
“如果我老输,也会不玩的。”
“你会吗?”
……
“那好吧,咱们还是继续打麻将。”
所以赵枢又像往常一样输了一晚。
自从回城赵枢又恢复了睡懒觉的优良传统,不到十点绝不起床,不过这天刚刚八点,赵枢竟然自己醒了过来,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五分钟后竹樱推门进赵枢的房间。
“等等,先听我说,”不等竹樱开口,赵枢先发话,
“我都这么大了,你老是不敲门就进来是不是不太好,万一我没穿衣服怎么办?”
“你现在穿衣服了?”
“没有,那万一我连被子都没盖呢,岂不是都被你看去了。”
“你小时候天天被我看,现在害羞什么?”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白露盯着赵枢等他啰嗦完。
“好了,有什么事你说吧。”
“来了几个人,说是和义郡王府上的。”
“和义郡王又是谁?哦……赵有奕啊,打发走就是了,还想让我道歉不成?不可能的,告诉他,他再胡搅蛮缠我就冲进他府中再打他一顿。”
“人家是来道歉的,来的是赵有奕刚纳的那房妾室,带了两个侍女。”
“派她来干什么,他以为我跟他一样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