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肖怜闻言终于松了松紧握的拳头。
“是啊，现在已经五点了，他应该不会来了。”灵菲儿也是附和道。
“再......再等下吧。”肖怜思来想去还是不太放心。
......
“砰！”
楚凌连翻两下，这才稳住身形，他呼吸急促地看着灵枫，刚才那一下将他的双臂都震得麻木了。
“不错，比起刚来的时候，你现在的一招一式都已经有了章法，算是很大的进步了。就算不论异能者那变态的身体潜力，你本身的学习能力也非常优秀。”灵枫微微点头表扬道。
“多谢师傅教导。”楚凌躬身感谢道。
老头子摆了摆手说：“我没教你什么，除了一开始将所有技巧演示了一遍，剩下的就是当你的陪练而已。是你在一次次的对练中将这些技艺逐渐融会贯通，要谢得谢你自己。”
“咳咳，那也是你及时指出了我的错误，我才能进步这么快。”
老头子温和地看了眼楚凌，背着双手说：“用好你的眼睛和耳朵，攻过来！”
眼睛和耳朵？楚凌心中疑惑但是反应可不慢，他眼神一凝，脚下一蹬，一拳带着雷霆之势就打了过去。
老头子脚下轻踏几步，身体瞬间变成一道虚影，楚凌的拳头穿过，没有碰到任何东西。随即一道声音自楚凌身后响起：“流影步，一步化九影，一影分九重，以影换身，踪迹难寻。脚踏......”
楚凌心中一惊，顿时明白过来为何这个老头子要叫他用好眼睛和耳朵，他一边继续和灵枫对练，一边将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牢牢记在了脑袋里，也幸亏黑龙的两次改造让他的记忆力也有了很大的提升，不然他还未必记得住这么繁杂的口诀和步法。
就在他正回味脑中刚记住的知识时，对面的灵枫突然以一化三，三人同时抬脚将楚凌踢飞了出去。
楚凌被踢得回过神来，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在了地上，随即向后连退了数步。胸口传来一丝刺痛，他忍不住又轻微地咳了几下。
“虽然是三人同时攻击，但我只中了一脚，这也是流影步的用法之一吗？”楚凌缓过劲来问道。
“不错。”老头子站在原地看着楚凌说，“你不用尝试了，这种步法要配合独门的内功心法才能够使用，你现在就算知道用法也用不出来。”
“原来如此。”楚凌这才明白之前记下的口诀中有很多生僻的部分，应该就是涉及到心法的地方，不过随即他就疑惑了起来，既然不能用，那他为什么还要教给自己？
灵枫仿佛看穿了楚凌的心思开口道：“我们武宗的功夫按规矩是不可以传给异能者的，通用一些的对敌手段还好说，不过我刚才教给你流影步可算是确确实实的坏了规矩。”
“那为什么？”
“我很久没有遇到你这样天赋优秀的人了，仅仅一个多月就进步神速。再加上菲儿说你救了她两次，我看你也比较顺眼，嘛，作为核心的内功心法肯定是不能传给你的，想了想还是传你一套步法。以你的聪明，以后或许能找到一种不用内功心法也能使用流影步的办法。”
这是有多随意就破了门派的规矩？楚凌心中冷汗，不过表面上还是感谢道：“多谢师傅。”
“谢就免了，反正你也用不了。”灵枫随意地摆了摆手，然后老头子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丝让楚凌胆寒的笑意说，“对了，反正已经破例了，索性就再传你点儿东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