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秦宛卿把玩着手中的瓷盏,碧蓝的颜色,酒水装了半满,听到这话,一下子笑了出来:“他从马背上掉下来,摔瘸了?”
秦崖儿点了点头:“可不是么!据说腿骨都摔断了,少说两三个月下不来床,真是活该!”
“可见恶人自有天收,”秦宛卿又倒了半满的酒,推到秦崖儿的面前:“尝尝?”
“姐,你这不是诚心想让父亲揍我么!”秦崖儿一看秦宛卿递过来的是酒,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他才刚刚六岁,哪敢饮酒,摆着手就跑了。
温钰从屋外进来的时候,正看到秦宛卿靠在躺椅上,两只手放在身前,一双眼眸紧紧地闭着,浑身散发出来浓郁的酒气,令人闻之欲醉。
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女子的腰间……
他伸手准备抚摸上那玉佩,却不料此时,秦宛卿的袖子里,竟然钻出来一条小蛇。
那小蛇朝着他冷冷的吐着杏子,平白的让人生出几分寒意,身形虽小,却仿佛含有剧毒,倒像是在护主……
温钰勾了勾嘴角,一把捏住小蛇七寸的位置,主子有趣,养的宠物倒也有趣。
那小蛇被捏住了要害,像是霜打的茄子,瞬间淹了,乖巧的盘在温钰的掌心,要多老实有多老实。
也不知怎的,温钰突然从这小蛇的身上看到了几分秦宛卿的影子。
秦宛卿瞬间惊醒,美眸凝了温钰一瞬,嗓音冰冷:“静安侯世子又来做什么?”
她一边说话,一边朝着小蛇伸出去一只手,那小蛇便顺着她的手又缩回了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