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王法,敢丧尽天良杀人抢财占庄,老子就反报复过去,杀光宋家满门,抢光宋家。
剩下的汉子们赶紧回家和家人打点行装,卷了要紧财产,护着满村老小先奔向白虎山寨,要趁着官府对这边事尚一无所知,无兵来截杀,赶紧顺利迁移,找到暂时落脚的安全地避一避。
具体令管家把孔太公尸骨用家中准备的那口上好棺材收敛好,就先葬在家后山野,不要立什么明显标记,待日后有机会,再回来迁入祖坟安息。其他人的尸体也尽量收敛埋好,有伤的处理一下。把仓库的粮食和大部分钱财分予村民,收拾好其它要紧东西,带领大家赶路。
“记住,一定要快。全村都要带走。不能留一人。否则拉下谁,谁就得成替罪羊被官府杀头顶巢匪功劳。我们会在打完宋家庄后迅速来与你们汇合,同投山寨。此战有大功再另奖。”
孔家兄弟散家财,安抚收拢了满村人心,了了这边的事,立即带人急扑颂仙山。
当他们赶到时,颂仙村原孔宾家中,宋家老四宋启贵正和保镖教头等十几个打手招待着识趣有头脑及时投靠过来的本村富户、有一定武力实力的地痞无赖汉和有威望的村老等骨干人物,招揽了这些人才能迅速把握住颂仙村的局势,真正掌控这个庄子成宋家一部分。
酒宴热闹,气氛和谐。
宋老四在争相献媚马屁如潮中酒酣耳热,霸气横生,扫视一张张谄媚的笑脸,感觉皇帝般的尊贵高大威严不二,又如得道成仙般的无限快感,不禁飘飘如仙,只觉得此情此景美不胜收。
就在这时,一群凶神恶煞闯了进来。
孔明一声大吼:“宋启贵,你霸占了我叔叔家还想作主享受?受死去地狱作主吧。”
宋启贵在醉醺醺中猛听的喝骂,沉甸甸微眯的眼睛骇然看到一身血的二孔手拎大刀突兀出现,一恍间疑是在梦中,揉搓了几下眼睛再看,这才知道不是梦,惊地呀一声仰倒了坐椅,摔得惨叫一声,巨痛反而让醉酒的头脑稍清醒了些。
那教头此时也喝得二摸天堂,舌头都大了,只是在强打精神陪着主子耍威风寻快乐,听到看到孔家兄弟如疯虎般横刀冲过来,一愣又一惊,武人本能反应起身拔刀迎战,却喝得两腿发软,眼花身晃,全失了往日还不错的灵敏身手,被二孔左右各一刀轻易斩杀在地。
孔明孔亮恨极颂仙村的人在孔宾一家无辜蒙难中,面对官府的人,不敢出手帮助,情有可原也就罢了,事后居然无一人念着孔宾对村民的和善仁慈和他孔家庄数次无偿援手维护此村利益的恩情去悄悄跑去孔家庄报个信提个醒。若不是小酒店的帮灶侥幸逃脱,孔家被县上突袭个正着,只怕此时两门已全成地府冤鬼。而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心无正义,不会为孔家主张公道,居然还聚在此处一个个不要脸地跪舔庆贺强盗宋家入主颂仙村,真是该死。
“杀,一个不留。”
独火星孔亮吼出了死的都头的口号。
哥俩带队逢人便杀,遇人便砍,把聚在叔叔院中的本村富户、地痞、老不羞狗屁德高望众村老,以及宋启贵、宋家打手等全部斩杀个干净。
在庄院里搜了,没人了,也知道孔宾的财产已经被转移去了宋家,毛头星孔明越发怒火上撞,带着人急扑向河对面的宋家庄,誓杀宋家满门。
可惜,他们的行动在过轿时就被对方的人早早发现了。
宋家作恶多端,为人也警惕,对事关满门老小性命与财产安全的自家大本营可是高度重视,为防人行凶入侵报复,不象对面的颂仙村就是个寻常村庄没有寨堡保护,他们借地形之利在山谷建村并在谷口也是村口建了高大坚固的寨墙以阻外敌。
尽管寨墙只是木头建的,也急切难破。上面又设有卫兵时刻观望警戒日夜防守。孔明孔亮一带人杀过来,寨墙上的人远远就察觉了。警钟顿时急促轰鸣。寨门紧急关闭。
等孔氏兄弟全力杀到,寨堡上防卫已到位不少,迎接孔家庄的是一阵密集的箭雨。
这箭不但有民间自制的威力不一的猎弓,居然还有几十张官兵用的制式弓箭。显然是在县上当押司的狗才宋发贵勾结县尉等官僚搞来的防家武器。
孔明孔亮骑马冲在最前面,险些被乱箭射死,不得不仓皇后退。
片刻工夫,寨墙上的防卫人手更多,不但是宋家打手,还有宋家庄的青壮村民,个个配刀拿弓箭,并且村堡中还有持续不断的脚步声汇聚向寨墙上,箭射击得更紧更密了。
以孔家庄这些热血却没有盔甲盾牌防御手段的村汉,根本无法靠近寨墙硬攻。
宋太公和总教头来兴惊闻消息也急忙赶上寨墙观瞧。
他们看到孔明孔亮等人多是一身鲜血却个个活得好好的,拿着官府中人用的各种武器煞气冲劲十足,活蹦乱跳地显然不是受伤短命将死的,只怕还有个几十年好活,他们都不禁心一沉。
他们一时还不知道宋启贵等已死在对面孔宾的庄院酒宴上,更不知白虎山那边的情况,却明白了,只怕这两驳人都反被孔家兄弟杀了个净光,否则不会出现现在这情况。
一想到两儿子死了,宋太公不禁两腿发软,心中大痛。
老豺把别人的命当草芥,不在乎别人生死荣辱,却格外重视自家孩儿,还指望大发财启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