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州的士卒拼命的砍杀,汇聚到一起,盾牌挡在身前,不断的抵抗着回退,
闫海龙重重的一刀劈出,手中的大刀顿时一断为二,手持着半截断刀,闫海龙依然在冲杀着。
身后不远处——
五万越州精锐终于了是赶了上来。
闫海龙的神色不由得一喜,越州五万精锐的加入,足以扭转战场,将手中的半截断刀扔弃,从地上捡起一柄大刀,领着庸州剩下的精锐再次杀了进去。
喊杀之声震耳欲聋,大路之上鲜血渗地三尺缓缓的汇聚为小溪流,,尸体遍布,血腥无比。
这些黑衣人实在太强悍了。
手中的弯刀宛如死亡的镰刀,不停的收割生命,庸州的士卒已经在竭力的反击,也是有点支撑不住。
看到不远处的厮杀。
高义的神色不由的一变,自从来到南蛮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梦想着驰骋在疆场之上,浴血杀敌,他要让敌人的鲜血浸染他的战袍,他手中的大刀因为浴血太多而变红,他想着踩着敌人的尸首建立绝世的功勋……此刻这一日终于要来临了。
高义的耳中不断传入惨叫之声,黑衣人弯刀之上的寒芒让他感觉到耀目,那遍地的惨死的尸体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看着那尸体之中流出的五脏肺腑混合着鲜血,他感觉到恶心……庸州的士卒一个接一下的倒下,闫海龙也是身受重伤,一根弩箭穿入他的左臂,鲜血顿时喷出。
眼前的一切让高义觉得格外的不适应,准确的来说是恐惧。
鲜血不断地溅出,庸州的士卒不断的倒下,黑衣人的弯刀的杀戮让高义的心中开始胆寒。
“撤!”
高义做出了一个难以让人相信的决定。
“撤!”
高义再次出声道,声音之中带着一丝仓促。
五万越州精锐士卒,在高义的军令之下,朝后退去。
高义的神色之中露出一丝踌躇。
太乾军律——临阵脱逃者斩!
太乾军律——眼见同袍身危不救者斩!
从小生长在将门之中,高义自小便是将太乾军律记得清清楚楚,他一直引以为傲,以军律约束住自己。
但——
就在刚才,他的一道军令便是已经违反了两条军令。
神色之中犹豫很快的变得坚定,那大开杀戒的黑衣人让高义的心中胆寒。
“撤!”
高义再次下令道。
越州五万精锐,宛如潮水一般的朝后退去。
闫海龙的身躯不由的一震,看着后撤的越州精锐,高声的道:“高义……你临阵脱逃?”
高义的身躯不由的一震,朝后看了一眼闫海龙,道:“闫将军……你贪图功勋,急军冒然突进,结果深陷险境,这可是军中大忌啊!”
闫海龙的神色不由的一变,他知道,这一次他又栽倒这些将门之后的手中,打起仗一个个都是怂包,玩弄权谋,心眼一个比一个精明。
“全军听令,收拢队伍——撤!”
闫海龙心在滴血。
蜀城现在恐怕形势危急,而自己却是不得不后撤退,这些黑衣人实在太强横了,紧靠着庸州的兵力根本是无法突出去的。
高义的撤兵更是庸州的士卒心中失去了战斗的信念,再耗下去也不过是徒增伤亡而已。
“高义——我祖宗。”
闫海龙眼角流泪,发出一声咆哮。
(今日家中有事,更新的有点迟,抱歉,真的抱歉……大家都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