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现在已经不是南晋昭陵郡主的身份了,我有新的名字,叫纳兰芜玉,是长安禁卫军提督统领的二女,今日是重阳节,我是奉皇后懿旨来参加菊花宴的。”此情此景,南乔竟觉得有几分凄凉感。
因为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可是会要让人万劫不复的,看来,厉氏心里要命的秘密还真是不少。
在宫女的带领下,不出小半个时辰,南乔出现在流华宫的宫门口。
“是。”在宫女的带领下,不出小半个时辰,南乔出现在流华宫的宫门口。
“我问你,你是不是皇上派来监视南妃娘娘的?”她快步追上芙蓉色衣衫那几人,一眼认出其中一名佝偻着背,正垂着头正努力压低身量的‘贵女’背影,南乔二话不说,一把拉住继续前行的‘贵女’。
“是。”那贵女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没有啊,你问这个干嘛?”今日入宫命妇贵女好几百人,出宫时也浩浩荡荡,这些女子平时都生的娇贵,光是走一遍这样的宫巷就累的腿脚发酸,何况来回两趟,回去这一趟比来时走的还慢,南乔追上来的时候发现宫巷里还有不少贵女在捶腿歇息,基本上都还没到宫门处。
她的哥哥,真的会在这里吗?宫女告诉她哥哥当时穿了一件芙蓉色百褶裙,南乔眼神在人群中寻了一圈,最终看到在距离宫门百里处,人群中穿插着两三个穿着芙蓉色衣衫的贵女。
今日入宫命妇贵女好几百人,出宫时也浩浩荡荡,这些女子平时都生的娇贵,光是走一遍这样的宫巷就累的腿脚发酸,何况来回两趟,回去这一趟比来时走的还慢,南乔追上来的时候发现宫巷里还有不少贵女在捶腿歇息,基本上都还没到宫门处。
南牧笙现在十分担心南乔的处境,上下打量了南乔一番,见她这般装扮,不像是被宇文墨抓来的,倒像是高门贵女那般正经入宫参加宫宴,在她的腰间还挂着象征着身份的腰牌。
‘宫门有诈!’
“皇上一般让你监视南妃什么,怕他逃还是别的?”
“这件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哥哥想要逃走这事狗皇帝早有防备,他在宫门安插了比之前多一倍的侍卫,若是我刚刚不拉住哥哥,恐怕哥哥此刻已经自投罗网!”南乔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宫门口,比她来的时候多了一倍的侍卫。
“南妃今日穿了一件什么颜色的衣裙?”原来是哥哥趁其不备打晕了这些人,他打晕这些人的目的肯定是为了出逃,今日菊花宴,命妇贵女众多,若是哥哥能跟着混出宫外...纳兰芜玉说的不无道理,想想厉氏之前一系列的反应,之前纳兰芜玉提起让厉氏带着整个府上的小姐向皇后敬酒,厉氏还表现的十分不乐意,就连杯子里都只有小半杯酒。
原来是哥哥趁其不备打晕了这些人,他打晕这些人的目的肯定是为了出逃,今日菊花宴,命妇贵女众多,若是哥哥能跟着混出宫外...那‘贵女’猛然回过头来,一双妩媚万千的桃花眼迸射出两道锐利的寒芒,目光沉炽,隐隐中带着一股攻击之意,看人时犹如两道冷电。
当南牧笙看清握着他手的少女时,眼中那股锐利的锋芒瞬间融化,变得极其温柔,紧接着那股温柔由各种情绪交替着变化万千,有大惊失色,有激动万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