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人,竟然敢打我?”
“不必再说了,本候心意已决!”男子语气决绝,带着一意孤行的执着。
“哦,知道了!”
“要不这样吧,反正今天我也跟你出来了,不如你带我去城里转转,看看有没有空着铺子转手。”南乔想,反正也出来了,不如把这件事办了。
纳兰嫣琴闻言气的全身微颤,
“纳兰芜玉,你不要以为父亲维护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等着,很快我就会让你知道,谁才是府上身份尊贵的嫡女,而那些出身卑贱之人,只配待在卑贱下流的地方一辈子,永远也上不了台面!”
“是啊!”每次军营里一有人受伤就把他抓去做苦工,关键是还没钱赚,他不讨厌才怪。
“小芜玉,你租铺子打算做什么?是卖成衣,还是胭脂水粉?”红菱抱拳,随后恭敬的退了下去。
南乔正要绕开她回自己院子,却被纳兰嫣琴用身子挡住去路,她气势汹汹的指着南乔的鼻尖说道,说着,两人就去了福满楼,选了楼上一处雅致的包房。
南乔眸光幽暗,凑近纳兰嫣琴的耳朵,
“难道大姐忘了脚趾是怎么断的了吗,要不要妹妹再给你提个醒?”正喝着汤的少女直接将那口汤喷了出来,她呛红了脸,咳嗽几声后,
“世子殿下觉得,我像是那种会逼良为娼的老鸨吗?”下午,南乔又去看了几处铺子,一直到天黑之前慕白灼才送她回纳兰府。
“你这贱人,竟然敢打我?”纳兰嫣琴此刻面色十分狰狞,正扬起一巴掌还回去,就被南乔捏住手腕。
纳兰嫣琴此刻面色十分狰狞,正扬起一巴掌还回去,就被南乔捏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