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妃,哦不,她如今只是个贵人,这个贱人敢偷偷在宫里的给家人烧纸钱,还真是让本宫有些刮目相看呢,要知道,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这后宫是皇上的后宫,她一个被贬的官员之女,皇上能让她做个贵人没有打入冷宫已是法外开恩,她竟然还敢在宫里烧纸钱,真是不要命了,今日本宫就废她一只手,给她涨涨记性。”凤西柔并未把她当回事,继续把玩着血玉手镯,慢吞吞的说道,
“辛妃,哦不,她如今只是个贵人,这个贱人敢偷偷在宫里的给家人烧纸钱,还真是让本宫有些刮目相看呢,要知道,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这后宫是皇上的后宫,她一个被贬的官员之女,皇上能让她做个贵人没有打入冷宫已是法外开恩,她竟然还敢在宫里烧纸钱,真是不要命了,今日本宫就废她一只手,给她涨涨记性。”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虽然这声音掺杂了几分沙哑,嗓音也不似女子那般娇媚,甚至有些中性化,可却有种说不出的好听。
一听凤贵妃这么说,绿珠为了表忠心,竟亲自请命,
“贵妃娘娘仁慈,辛小瑾这贱人犯得可是杀头大罪,废一只手也太便宜她了!如今她只是个小小的贵人,娘娘您是高高在上的贵妃,想怎么处罚她都不为过。”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虽然这声音掺杂了几分沙哑,嗓音也不似女子那般娇媚,甚至有些中性化,可却有种说不出的好听。
凤西柔并未把她当回事,继续把玩着血玉手镯,慢吞吞的说道,
“辛妃,哦不,她如今只是个贵人,这个贱人敢偷偷在宫里的给家人烧纸钱,还真是让本宫有些刮目相看呢,要知道,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这后宫是皇上的后宫,她一个被贬的官员之女,皇上能让她做个贵人没有打入冷宫已是法外开恩,她竟然还敢在宫里烧纸钱,真是不要命了,今日本宫就废她一只手,给她涨涨记性。”
“贵妃娘娘,您说过,要提拔奴婢的!”碧莲色宫装的女子小心翼翼的在凤西柔身边说道。
那几名宫女刚刚就有上去拦着的心思,又被南牧笙这么一说,她们毫不犹豫的拦住了凤西柔的人。
南牧笙依旧稳坐在步辇上,没有行礼也没有说话,依旧是那副慵懒的姿态,只是此刻他的步辇落地,而皇后的仪仗则被人高高的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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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南妃给本宫拿下,按照宫规先杖责三十然后发配给掖庭处置!”反正她收拾南妃是迟早的事,既然这次是南妃撞到她手里来的,就别怪她不客气。
众人纷纷住手,齐齐跪拜皇后,抬着步辇的几名太监此刻也将南牧笙放了下来,跪在地上高呼皇后千岁。
凤西柔朝门口望去,只见一群人簇拥着步辇上的人,乌泱泱的堵在凤栖宫的宫门口。
凤西柔站起身来,大步朝那边走去,她抬头看着步辇上的南牧笙,和熙的阳光照在南牧笙雪白的肌肤上,南牧笙看似温柔的笑了笑,一双灼灼的桃花眼愈发的媚眼迷人,纵使凤西柔是个女子,也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大胆!”其中一名宫女喝道,
“皇上传召南妃娘娘有事,尔等竟敢阻拦?”
“本宫准了!”凤西柔最讨厌别的妃子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炫耀着皇上的恩宠,她是贵妃,姐姐是皇后,整个后宫谁敢与她作对?
“你...”凤西柔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皇后打断。绿珠勾唇一笑,眼里闪烁着阴毒的目光,
“不如娘娘把辛小瑾交给奴婢,奴婢一根一根的把她手指剁下来喂狗,然后在伤口处撒上盐巴,等她快要痛死的时候再用银水烫其双手,给她打造一副银手指岂不显得娘娘宽宏大量,这可比一刀砍了痛快多了!”
“你...”凤西柔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皇后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