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本宫帮你一把,让你重获盛宠,为你父亲洗脱贪污的罪名,你觉得如何?”辛小谨眸子发亮,
“真的吗,可娘娘如今正得盛宠,为何要帮我?”
“得了盛宠又如何?我只不过是南晋的郡主,在大邺并无母家支撑,若能助你父亲重回朝廷,扶你上位,以后你我二人在宫中也相互有个依靠,不至于成为凤氏刀下待宰的鱼肉!”听南妃这么一说,辛小谨顿时懂了,
“可是这样一来,嫔妾岂不是成了那忘恩负义之人,何况,皇上也未必会喜欢嫔妾!”辛小谨是有自知之明的,在倾国倾城的南妃娘娘面前,她充其量就是只丑小鸭。
南牧笙勾唇一笑,朝她招了招手,
“你过来,本宫教你如何下出一盘好棋!”辛小谨刚走过去,南牧笙便抽掉她头上的发簪,
“别戴这个,太俗了!”说着,他又将那根俗气的簪子插到自己头上,还在两鬓故意配上两朵大红色的花,尽量让自己显得俗不可耐。
辛小谨这下彻底惊讶了,
“娘娘,您不是说太俗了吗?”
“本宫要是再不俗一点,怎么能衬出你是那天仙美人呢!”仔细的欣赏了辛小谨的小脸后,南牧笙颇为满意,
“好了,现在我们再来下棋!”酉时中分,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纳兰府门口,这个时辰,纳兰光耀早就回府了,回来的路上,他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是关于纳兰芜玉的。
他正要派人出去寻纳兰芜玉,没想到她自己就回来了。南乔刚下马车,纳兰光耀便走了过来,他严肃的问道,
“玉儿,你今天上哪儿去了?”南乔还没来得及回答,不远处就传来纳兰嫣琴的声音,她从府里走出来,满脸堆着笑容,
“二妹妹终于舍得回来了,戏坊的戏好听吗?”南乔笑容明媚,
“挺好听的,改日大姐要不要也一起去听上一段?”
“放肆!”纳兰光耀冲南乔喝道,但又想到万一传闻是误传,冤枉了玉儿倒让女儿家面子上挂不住,于是又说道,
“以后不要再去戏坊那种地方了,要看戏,跟你母亲说一声,让她请人回府里来唱!”
“知道了父亲,不过女儿今日碰到清宜县主和丞相府三小姐,与她们一见如故,成了朋友,所以一时高兴,我们就结伴去了玲珑戏坊看戏,既然父亲不高兴女儿去戏坊,那女儿以后就不去了,要是改日府上唱戏,女儿可以邀请她们一起来看吗?”纳兰光耀一时愣住了,
“你...今日和清宜县主她们在一起?”
“是啊,不过她们听戏听累了,在送女儿回来的路上便在马车上睡着了。”南乔朝那车夫挥了挥手,
“你赶紧送县主和三小姐回去吧!”车夫点点头,正要离去,纳兰嫣琴快人一步跑上去,拦住那辆马车。
“慢着!”她不善的偏过头来看了南乔一眼,
“二妹妹骗谁呢,清宜县主和丞相府的小姐会乘坐这么破烂的马车?父亲,女儿敢向您保证,马车上的绝对不是清宜县主和丞相府小姐。”纳兰光耀听到纳兰嫣琴这么一说,有些半信半疑,这马车确实很普通,不像是清宜县主会乘坐的。
“玉儿,马车上的真是清宜县主和丞相府三小姐吗?”南乔皱起眉头,为难的点点头,
“确实是!还请父亲放行,万一吵醒了县主和三小姐,只怕她们以后都不跟女儿做朋友了。”纳兰嫣琴见她百般阻拦,便更加坚信里面的人绝非是县主和三小姐,那花子轩能让纳兰芜玉乖乖的跟着他去戏坊,肯定就会坚持送她回府,只要父亲看到了花子轩,看她纳兰芜玉还怎么狡辩!
纳兰嫣琴不依不饶,
“父亲,您千万别相信二妹妹,你看这马车上的灯笼上明明写着花字,这根本就不是清宜县主的马车,明明是戏坊才用的马车,而玲珑戏坊的班主姓花,他的义子叫花子轩。”南乔解释道,
“不是的父亲,您听我解释,这马车确实是玲珑戏坊的,女儿与清宜县主和三小姐出来后,发现清宜县主的马车轮子坏了,于是这才向玲珑戏坊借了一辆马车!”
“二妹妹,马车上到底是不是清宜县主和三小姐一看便知,你又何必再争辩!”说完,纳兰嫣琴便要上去掀开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