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反应过来道:“魔兵?”
虎子将身后的长形剑盒放到桌子上,道:“让你看看我的虎断。”打开剑盒,一柄黑漆森然的长刀安静的躺在里面,全身裂缝遍布,其中中间那断痕更是清晰,明明已断了,却还紧紧相连,着实诡异。
小龙惊道:“这等兵器,是魔兵,魔兵。”
虎子没好气的道:“什么魔兵,今日起,它叫虎断,是我虎子的神兵。”
小龙看了看文冲,似乎不明白虎子为何收一件魔兵为法器,文冲道:“这柄刀杀气甚重,摄人心魂,称其为魔兵不为过。”
小龙焦急的道:“虎子,你没听师傅说过,魔兵杀气聚重,能吞噬人心,练道而成魔?你为何还选把魔兵做法器?”
虎子不满道:“这兵器,跟我虎子,就是我虎子的兵,我不管它是魔兵还是神兵,总之就是我的虎断。”
文冲道:“神兵有魂,是神,是魔,一切全因此兵主人,神兵与魔兵又有何之分。”
“可是,可是,魔兵毕竟杀心甚重,而且终究成魔,这兵的前主人想比亦是大有来头之人,或许早已不在人世,但是我怕此兵魂会对虎子产生噬魂,随成其魔。”小龙道。
虎子吼道:“此兵已经跟我,跟它的死鬼主人没什么联系了,总之这兵就是我虎子的法器。”说着怒气冲冲带着虎断快速步入厅后,朝着卧房走去。
小龙知道自己在去劝解也没什么用,既然虎子决意收一柄魔兵做法器,就随他而去。
文冲看着小龙的担忧,说道:“你说的也未曾没有道理,日后我将吉吉带来,让它看看
此刀兵魂就行。倘若真是摄人之兵,我们在做决定吧。”
小龙道:“既然虎子都决定了,日后就让吉吉看看此兵魂是为何魂。希望此兵刀魂是真心肯认虎子做主了。不然虎子必遭吞噬,随其成魔。”
两人重重喝下口茶,不在言语。
深夜。
天上的月,皎洁而又明亮,散发着柔和的白光柔和的洒在这大地上,为这块古老的大地增添了几许美丽。
文冲静静的盘坐在房内,玄功不停的运转,已经有好多个时辰,体内的玄功一切正常,却无法再如往日一般,聚气化能,如今气凝成之后,都会瞬然去掉,而又不像当初那般,无法聚气,看来上次火龙噬体,尚没有痊愈,但是文冲却又道不出为何,体内的玄功似乎又加强了,身体明显也强于之前,却就是无法再次聚能,让文冲百思不得其解。
一次又一次的去尝试,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文冲不在运转玄功,而是想起了当年修道之时父亲说过的一些话。
“修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而是长年累月的积累,它也是一件很苦很闷的事,至于你能修炼到什么境界,至于你能修炼到什么程度,完全靠你自己,没有人能帮你,强者是孤独的,是要承受得了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痛苦,你才能凌驾于普通人之上。”
如今这个过程就是父亲说的苦闷之事吗?或许是自己太急了吧,毕竟噬龙之后,自己还能活在人世,或许就已经是运气了,不该在奢求什么,磨难经历多了,心态自然也就成熟,现在的他更多的是想着童年往事,想起父亲,母亲。
文冲推开房门,白色柔和的月光照射在房门前,是如此美丽,他微微的走出房门,抬头静静的凝视着那皖白的明月,月,很圆很圆,一种思亲之情油然而生。
“遥遥明月,轻轻晚风,愁思几许,莫过离别。”动听而又细小的声音传入文冲的耳朵,文冲这才注意到这不大的庭院,并不是只有他一人,他朝着声音处望去,只见一个青衣女子独自坐在那屋檐之上,抬着头仰望着星空。
文冲细细看了会,她,头发乌黑明亮,一袭青衣,在白色的月光照耀下显得异常柔和而又艳丽,就如一只蝴蝶在这花丛中翩翩起舞,让人不自觉的多看了几眼,尽管文冲只是把目光放在她身上那么一刹那,还是被她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