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裴睿好声好气:“在车上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不用管我,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不论你讲什么,反正我不走。”闵西里大有一种自己如今走了,很不讲义气得感觉。
奥叔帮着腔:“闵小姐在也好,我一个老头子,总会有不细心的时候。”
裴睿虽然面上没什么动静,但是心里还是希望她留几天,就像他其实也愿意让闵西里看着自己缝针,希望她能心疼自己一下。
裴睿对自己这点小心思感到心安理得,但是却很难得意起来。
奥叔正准备送秦医生出门,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大门外一阵急促的喇叭声。
闵西里,看着裴睿问道:“是你姐姐吗?”
“不会,我让宋司不准和家里透露一句。”
闵西里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只看见一辆跟火鸡似的红色跑车停在大门口,一直在急急的摁喇叭。
其实门口有门铃,能用这样的方式叫门,估计只有祁礼骞了。
祁礼骞一看见她,就下了车。隔着一个草坪喊到:“西里,是我!开开门。”
奥叔和秦医生也站在那儿未走,秦医生甚至看起了好戏:“嗯?小祁总倒是很关心裴先生的嘛。”
奥叔知道他话里有话,整个掖城谁不知道,祁礼骞和裴睿还有闵西里的八卦新闻,什么版本都有,各种恩怨争斗,纸醉金迷…估计有人把现实的情况写出去,都觉得无聊无趣,还不如看那些八卦周刊编的发散思维。
“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每三天我会来复查一次。”秦医生也知道,热闹凑凑就算了,不该多问的,一个字也不会多打听。
“那麻烦秦医生了。”闵西里微微向他点了一下头。
倒是让秦医生有点不习惯了,笑着回敬了一个。开着车到了大门,还好裴家的门气派,不然祁礼骞的车停在正中央,他可不想下去叫他挪车。
裴睿摁开了大门,祁礼骞将车直接甩在了大门口,急急的跑了进来。秦医生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祁礼骞,他冲上去就拉着闵西里的手,想着能和裴睿争人,秦医生发自内心的惊叹:“嚯!牛·逼!”
闵西里抽出自己的手:“你干什么?!”
“你没事儿吧?伤到没?”祁礼骞抓着她的胳膊左看右看,别说伤口,闵西里整个人连皮都没有破。
可好死不死,他正抓着闵西里淤青的地方,面积虽小,但是还是疼得闵西里挣脱开他的桎梏。扬起手打他:“明显你该在意的人在旁边吧!”
裴睿将闵西里护在自己的身旁,祁礼骞这才注意到他的额头和双手用绷带缠着。
“怎么,准备好以死谢罪了吗?”裴睿冷着一张脸看着他,只觉祁安那么英明,怎么会教出这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
来的时候祁礼骞就想好了,不论裴睿给自己什么脸色,一来就要先认错,硬扛也要扛住了:“小叔,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查清楚了,这事儿是个意外。吊灯安装一开始就出了问题,螺丝松动了,又在上面挂了一年多,谁知道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