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礼骞连忙对着餐厅的反光墙面镜子仔细看了看,觉得似乎是有点严重。闵西里却突然又停了下来,突然认真审视的盯着他:“你该不会是背着祁叔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除了酒店的事儿,我真没有!”祁礼骞想起她去夏尔西里前,自己对她的保证,十分认真的强调:“虽然以前自己干过不少荒唐事,但是我发誓,近来我都在好好经营酒店,啥也没做。”
“我只是顺口问问。”闵西里觉得自己好像做了祁礼骞父母才该管的事儿,担心他哪一天不走正道,毁了自己。
两个人到了餐厅,原来是一家日料店。接应的人一眼就看到了祁礼骞,请了他们进了包间。
阿布都守在门外,见侍应生拉上了门。
祁安本来盘坐在桌前,见到闵西里很高兴的站起来扬了手,闵西里上前拥抱着他,行了传统的贴面礼,温温柔柔的叫道:“祁叔叔。”
“好久不见了,看起来你状态比上次见你的时候好,心情好吗最近?”祁安拉着闵西里在自己的身旁坐下。
祁礼骞叫了一声“爸爸”,倒觉得闵西里像祁安的女儿,他像个遭人嫌弃的人一样。
祁安看了他一眼,但是怎么看怎么闹心,转脸看见闵西里又笑吟吟的有些疑惑的问着:“门外的是谁?”
“裴睿给我找的保镖。”闵西里见到祁安很高兴。
服务生再次拉开了门,毕恭毕敬的蹲下上了菜,祁安心情不错:“本来想带你去吃中餐,但是十分怀念我带你去日本玩儿的时候,就安排了日料。”
闵西里看着一桌子的日料,挑了片开胃的菜尝了尝:“嗯,和我们在横滨吃那家一样好。”
祁安看着他手上的戒指,问祁礼骞:“西里订婚了,你有向她道一声恭喜吗?”
“爸!”祁礼骞十分抵触,连语气都硬气了。
祁安知道他的反感情绪,瞪着他:“你以为你配得上?这么多年不长进!”
每次祁安和祁礼骞见面,他都要被他爸数落,不过数落归数落,祁礼骞该吃该喝的一点没落下。
闵西里知道今天他专门叫上祁礼骞,大概也是为了打消他的念头,说道:“我从来把阿礼当做我的哥哥,这么多年,也很感谢他。”
祁礼骞有些沾沾自喜,却被祁安一盆冷水泼了个干净:“Chole,你倒是不用给他体面,如果是哥哥,他从来没有想过你的处境。这么多年你多不容易,他一天花天酒地,想起来有你这样一个人,就突然出现给你找点不痛快,我的儿子我太了解。”
“也没有,这次我母亲的事儿,阿礼帮了我很多。”日料她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喜欢,而且很精巧不会因为吃不完而觉得惆怅。
一说到夏艺,祁安端着茶倒是“哎”了一声:“你别怪祁叔,上一辈的事儿本来我本来只想停留在上一辈。就算弄明白了又怎么样呢,什么也改变不了。”
祁安说道:“过得最幸福的人,往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