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笑道,怎么了,你们还要那玉石吗?周爷看了下陈大师,发现陈大师和他一样,竟然双手都无法动弹了,当下叹了一口气道,李雨,我们算栽在你身上了,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你!
李雨笑了,道
,早就有这个觉悟,你们不是不用受这个苦了。本来,我是要给你们一点惩罚的,可是,既然你们还没有对我的朋友造成伤害,而且,看在这玉石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们了,不过,你们记住一点,我的朋友,今后你们的人不能动了,而且,如果我的朋友受到威胁,你们得保护好他的安全。要不然的话,下次见到你们,便没有今天这么好了。说着,李雨右手一动,老五及其手下的六把砍刀竟然一下子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所吸引,六把砍刀竟然到了李雨的手上,李雨只是右手一用力,强大的内气流一下子奔涌出来,他看起来只是很随意地一捏,那六把刀竟然被他捏成了铁泥,拍的一声,那铁泥便被李雨随手一扔,在周爷的脚下砸了一个大坑。这一下,陈大师震惊了,他尽量往高估李雨的功力,却还是低估了李雨的功力,这个内气流水平,根本不是他所能达到的程度。
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你的朋友我会保护好的,你的朋友的生意我也会照顾好的。
当然,李雨说的话,周爷不敢不服从,因为现在这条小命就捏在李雨的手上,这个世界,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
那好,你自己去安排我我交待过你的事了,我走了。说完,李雨只是回转身,一手牵起叶明,只是一个提纵,便离开了这个小院,留下了周爷和陈大师在那里目瞪口呆。这个提纵速度,那还是人吗?
这次,李雨和叶明一前一后开着车子回南平,再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了。
原本李雨想去叶明的店里看看的,可是,计划不如变化,一个突来的电话还是将李雨的计划打破了。电话是谢院长打来的,原来,他的一个表妹朱秋摔断了左腿,而且胸肋也断了一根,问题是还伤到了神经,搞得不好的话,她可能一辈子都在轮椅上度过了,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何其残酷,所以,谢院长想到了李雨,试着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惊喜的是,李雨竟然刚好回到了南平县城。
既然是谢院长的亲戚出了问题,李雨怎么也得给他一个面子,给她看看。李雨只好对叶明说改日再来他店里了,在一个十字路口拐弯,向南平人民医院驶去。
谢院长亲自在住院部楼下等到了李雨。李雨一下车,来不及和谢院长多聊,就跟着他上了一个手术室。
此时,朱秋已被打了麻醉,正在准备做手术了。谢院长一进来,便对一个主治医生道,老刘,李大夫刚好回来了,我们请他主刀吧。刘大夫一听如释重负,毕竟,他对这个手术没有什么把握,在他的手术预见中,他认为他不能帮病人修复神经,所以,他不能保证手术失败而导致病人下肢瘫痪的可能性。
李雨已启动透视眼,迅速查看了一下朱秋的病情。接着,他从随身包里掏出一瓶紫色的药液,然后又拿出了一盒银针,他从中选了六根银针,然后用一个消毒容器倒了二十毫升药液,将六根银针放在装满药液的容器里浸了几秒钟。然后让护士给朱秋掀开她的伤腿上的盖布,手掌心上倒了些许药液,一个意念之下,那手掌心竟然升起一股紫烟,他的手掌迅速在她的伤腿上虚划了几圈,然后手里的六根银针已准确在落在了她伤腿的六个穴位上。他的动作奇快,看得一旁的刘医生眼都直了,虽然过去他听说过这位李大神医的厉害,可是他没有亲眼见过他现场针灸。现在看了李雨的手法,他才知道,在这个医院里,没有一个中医有他如此娴熟,那穴位拿捏之准,也是院里的老中医所不能达到的。而且,李雨和六根银针下去,捻,扣等各种手法便开始了,那银针转动的速度相当快,这种速度,甚至他用眼睛都难以捕捉到运动轨迹。很快,在局麻中的朱秋只觉得麻麻的腿中有一股热热的感觉,这种感觉冲出着那本来没有联系的腿部神经。不一会儿,李雨迅速弹了一下银针,趁着针头颤动之机,他的右手一动,一道金光闪过,朱秋便觉得她的那根断了的肋骨便有了反应,接着,胸口的剧痛感也没有了,而且,那肋骨竟然只是被李雨的右手一拂,就非常准确地接上去了。
至于站在李雨身边的谢院长,更是一脸惊讶,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接骨的医生。应该说,他之所以能上位院长,和他广博的知识有一定的联系,可以说,他对中医研究还可以,甚至是昌市中医学会的副理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