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偷看了一眼花灵,只见花灵两眼放光的看着他,让他有些心虚,赶紧将视线挪开,发现也没人在意此事,才放下心来。
但不知做何感想,又偷看了江汉珍一眼,就见江汉珍很玩味的看着他,好似将他看了透彻,心中一突,暗道,恐怕这人也是知道那晚之事。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江汉珍都有点心虚,就走的稍远一点,若无其事的跟众人打趣说话。
江汉珍刚才觉得有趣,就看了一会,将这事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因为了解剧情,也看出来那晚是陈玉楼狂奔出去遇到了老狸子,中了法术之后被鹧鸪哨三人给救了。
鹧鸪哨本来还要跟江汉珍说话,无奈被一众盗匪缠着脱不开身,只能将此事先放一放。
而花灵却用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江汉珍,好奇之下,就上前问道:“我大师兄说你是得道高人,是不是真的?”
“呵呵。”
江汉珍笑了一声,说道:“高人谈不上,也就一人高,也只是刚入了道门,离得道还差个十万八千里。”
花灵一愣,没想到这么个回答,又问道:“我二师兄说你们道门中人会炼制仙药,不知你可会?”
花灵有些渴望的看着江汉珍,她们搬山一脉一直以来都是为寻找不死仙药,寻找能解除诅咒的雮尘珠,每次都是希望而去,失望而回,担子都压在大师兄鹧鸪哨一人身上,每次见到师兄鹧鸪哨那副沧桑的面孔,心就隐隐作痛,只要有这方面的消息,不管真假,都要询问探查一番,遇到江汉珍也不例外。
江汉珍摇了摇头,说道:“炼丹之术我也没学过,不会。”
花灵有些失望,但还是想到他们一族的诅咒,都是活不过五十就夭折,想到道门中人都有其特的手段,说不定有方法,就问道:“你会解诅咒吗?”
此事她已经问过无数遍了,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问解诅咒的方法,而且还会记下来,一一实验,但没有一个是对他们有用的,但她没有失望,还是一如既往的收集。
江汉珍看着远处的瓶山,思维回到数年之前,年轻时候遇到一个命理高手,也一时兴趣,算了一挂,那时年轻气盛,却不相信那一套东西,但将算命的结果记了下来,但这一记,就犹如一个魔咒一般,什么事都是按照这个推算结果来的,当初自然是不相信,但后来所发生的都得到了验证,让他不得不信。
也萌生了改变命运的办法,拜入道门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后拜入道门,只修炼一法,修善积德,三年之后,命运真的就拐了个弯···
这时花灵看着焦急,问道:“你不会也没关系的,我已经问过好多道门之人了,说我们这种诅咒根本没办法,除非有天地伟力来改变。”
江汉珍被唤醒,看着花灵一副失望的样子,说道:“这个我倒是会一点。”
“什么?”
花灵有些喜悦的难以置信,虽然每次都不管用,但也每次都喜悦,问道:“你真的会?能不能教我,你需要什么东西,我跟你换。”
江汉珍说道:“我需要的东西我已经看到了,一颗心而已,我已经就看到了。”
花灵有些奇怪,不知道江汉珍说的什么意思,就见江汉珍对身边的那位面相怪异,身材高挑蓝,但自由一番大家气度的的苗家女子说道:“蓝二姑,待会将《十字天经》传与花灵姑娘,心咒,观想法也一并传予。”
蓝二姑自然应允,对江汉珍一礼说道:“是,祖师。”
言罢就上前拉着花灵到僻静的地方传授经文去了,花灵对江汉珍的那句话前思后想,就是想不明白,但能到到一个破解诅咒的方法,也就不在纠结在此,安心的听蓝二姑传授修炼经文的诀窍之处。
江汉珍刚才观察过鹧鸪哨身上的诅咒,是藏在血脉中的,灵性极强,但一遇到雷气就会湮灭,龟缩不出,这说明雷法是可以解决诅咒的,只要让其修炼雷霆,用雷霆之力洗练血脉,就会将其化解,即使修炼之人一只不得窍门,也可以压制诅咒。
不远处的红姑看着眼热,跟蓝二姑也相熟几日,也听说过一些神奇的法术,听闻这经文是江汉珍最开始修行的,现在更是奉为入门根本经典,一时也不好意思开口,看见这么轻易就传给了花灵,目光闪烁,想着是不是跟蓝二姑探探口风。
此时一道信号到从崖下飞出,炸出一阵烟花,卸岭众人大喜,知道这是下面发现了东西。
陈玉楼大喜,拿出魁首的气势,说道:“赛活猴和地里蹦两位兄弟已经传来消息,下面盘子稳,我们先下去看看。”
罗老歪自是心急,说道:“陈大当家的,要怎么你安排就行,我罗老歪是绝对服从。”
陈玉楼也不客其,就说道,我带些兄弟们先下去,若是开稳了,你们再下来。
说完就点齐了人马,身先士卒的开始踩着蜈蚣挂山梯往崖下爬取,意气风发,舍我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