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倒贴做她的情人都不够格,顶多做个解决生理需求的床伴。
展黎干翻了三碗面,主动提出帮容倾洗碗,却被容倾赶了出去。
嗯,容倾嫌他洗得不干净。
重度洁癖不解释。
因为饭后不适合立刻做剧烈运动,所以容倾破天荒的陪展黎看了半小时的财经新闻。
展黎看着时间还早,就算他这次能坚持两个小时,顶多到晚上九点完事,还是得被送走。
他想过夜。
容倾关掉电视,面无表情的说道:“去洗洗,办正事!”
展黎还想磨蹭,但是容倾一记冷眼递过去,他连忙跑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展黎爬上了床。
直接被容倾强势扑倒。
为了拖延时间,他努力不去想这档子事,不让自己起反应。
但是他太高看自己的自制力,更小看了容倾对他的吸引力。
才一分钟不到,便被彻底占据。
他不得不感叹,对于容倾这种极品女人,太监都能起反应。
他抬头看了一眼钟表,时针才还没到九。
展黎咬了咬牙,看来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他渐渐放松对这具身体的控制。
他的意识在渐渐消退。
甚至连那双迷离的丹凤眼都渐渐阖上。
容倾现在正沉浸在自己的生理需求之中,并没有察觉到展黎的不对劲。
五分钟后,展黎悄悄睁开眼。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不再是沉浸情欲的迷离,而是黑白分明的澄澈。
“麻麻,你为什么要压着宝宝?”
男人一脸单纯,澄澈的眼底闪过一抹好奇,就连嗓音都是软软糯糯的童音。
容倾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有一瞬间的崩裂,她立刻停了下来,看着展黎那双黑白分明的丹凤眼,冷声质问道:“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