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和DIO有关。”
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话题。
“乔鲁诺，你和DIO见过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聊了些什么，但想必你也能察觉到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对擅长察言观色的乔鲁诺不是难事。
我略微侧头，瞥眼看向他。
“曾经他拥有一个替身使者集团。”
“......父亲没和我提过，不过我大约猜到了。”少年点点头，“那个人原本是他的部下？”
“DIO可不认识每一个部下。”我哼笑，“所以你也能理解到，他原本是个恶人。”
“......”
“空条承太郎是击垮恶人的其中一个。”我语气淡淡，“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找上你。”
“......是吗。”
乔鲁诺露出思索的神色。
这就是他优秀的地方。
人与人之间没有直接的关联——正如同就算他是恶人的孩子，也不妨碍他自身是与其不同的人。
知道DIO是怎样的人后能坦然接受，不会感到羞耻，也不会感到无措。也许是早就有这样的猜测或直觉，又或者纯粹是这些年的经历让他就算面对这样的消息，就算感到震惊，也很快能够平静。
“那么，他是怎么和先生说我的？”他问，“那个人说他找上先生了吧。”
“是这么回事......DIO告诉你那件事了吗？关于他现在的。”
“......嗯。”
乔鲁诺顿了顿。
“父亲说，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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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吗。
真是......不知道该说是符合DIO的性格，还是乔鲁诺擅于提问。
“DIO的替身能力是停止时间。”我说，“你应该在之前我和天鹅湖的战斗有所体会了。而空条承太郎，能够感知这种状态。”
“......所以他觉得父亲还活着？”
“当然。”我笑道，“是这么回事。”
“那你之后......”
“之后我当然得和DIO好好解释一通——不然他一直被误会的话，我会很忙碌的。”我说，“可如你所见，我在休假。”
乔鲁诺笑了出来。
老实说我不太擅长开玩笑。
乔鲁诺也不是什么爱笑的性格......表情把控方面一直很优秀，这么一笑我还挺不自在的。
但是——
“你这样不错。”我移开视线，“小鬼就该有小鬼的样子。”
结果这话出来乔鲁诺反而愣了愣。
随后他收敛起笑容，抬眼看向前方。
“这么说来，先生最开始拒绝我加入黑帮也是因为.......年龄？”他说，“最开始我还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不够成熟，现在想起来......”
“现在想起来？”
他沉默半晌，轻声开口：
“......现在想起来，也许就因为是先生，才会这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