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两个女子,钟毅都是喜欢的,周女英自然是要明媒正娶的正妻的,那康婉娘只能做妾了,而且还得是在娶了周女英之后。
钟毅想了一会儿,也觉得挺麻烦的,就懒得再去烦恼了,随后也就离开了。
第二天从官署回到家里,钟全就跑来了,一脸的笑意,兴高采烈地说:“郎君,那姓康的胡商今日一早就差人来把订单全款给付了,足有近六千两白银呢。”
“啊,全付了?”钟毅差点把茶碗都给摔了。
“是啊,那人说主家差他们过来把款全结了,说我们的东西好,早点付也免得别人先抢了去。”钟全还是兴奋不已。
“好吧,我知道了,你去吧。”钟毅也没法子了,收都收了,还能退回去不成,总是货款,早给晚给也是看人家的。
这下子加上已经赚到的近五千两,这银子倒是够了。
该去谈谈婚事了,钟毅心想,随后便去与母亲商议。
第二天恰是休沐日,一早钟毅已经到了周府了。堂上周宗坐着端起茶,不紧不慢地饮下一口,笑着看着钟毅,也不说话。
倒是一旁的周女英忍不住了,开口道:“阿耶,为何不出声呢?这银钱可是足数送到了呢,可叫人好等呢。”
“何人好等?钟家小子吗?还是你?”周宗笑着问她。
“自然是毅哥哥了,我又不急的。”周女英红着脸说。
“不急是吧,不急就今天先不谈这事了吧。”
“这可不行呢,人都上门了,聘财也送来了,怎么好不谈了呢?叫毅哥哥怎么回去呢?”
“还叫毅哥哥呢,不是小时候了,以后过了门,当着众人可得有个主妇的样子,可不是小女孩了。”周宗收起了笑容,有些严肃地说。
“我就爱这么叫嘛,有什么不行的……哎,阿耶,你这是同意了?”周女英瞪大眼睛看着父亲问道。
“那是当然,钟毅啊,你可知我为何要你拿这万两白银?”周宗看向钟毅问道。
“老泰山似乎是要考较小婿,怕小婿无能,不敢将女英妹妹嫁与我。”钟毅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说对了一半,其实我也是要激励你,自你父亲出事之后,我怕你一蹶不振,本可以拉你一把的,但是我没这么做,向你要这银钱也是想你振作起来,重振家业。”周宗捻着须说。
“阿耶,你可真狠心呢,万一要是毅哥哥在三个月内没有这万两白银,你还真还不答应啊?”周女英责怪起自己父亲来了。
“女英妹妹,老泰山自然是不会的。”钟毅说。
“你怎么这么肯定?难道就我一人蒙在鼓里?”周女英很是疑惑地问道。
“我酒坊的管事,以很低的价格收购几家酒坊,我一直很疑惑,后来才得知那都是周家的产业。”钟毅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