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邢鑫再没有整出什么幺蛾子,甚至连日常问难题的次数,都少了许多。
一开始右岸还挺高兴,没有人再来烦自己,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右岸越来越觉得生活少了些什么。
这天一大早,右岸昏昏沉沉听见手机响,拿过来接通:“喂。”
“右哥,你是不是迟到了?这个点还没到公司?”
右岸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好像发烧了,你帮我请假吧。”
“你发烧了?你家有没有人?你吃没吃药?用不用送你去医院?”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砸的右岸更加头昏脑涨。
“我没事,你帮我请假吧。”
挂了电话,右岸再次陷入昏昏沉沉的睡眠中。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只是这道声音隔着卧室门,传入右岸耳中的时候,已经几不可闻。
“哐哐哐!”
砸门的声音疯狂地响了起来。
右岸终于被吵醒了,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防盗门,看着门口的邢鑫:“你怎么来了?”
“你发烧了,你家又没人,你不怕出...”
邢鑫说了一半,感觉这话不吉利,又给掐断了。
右岸浑身都差不多被汗水湿透了,他虚弱地扶着门框:“我吃了药,出汗了,烧已经退了,没什么大问题。”
邢鑫连忙跨进门扶住他:“快,躺下休息,今天我来照顾你。”
右岸想要拒绝,可他浑身无力,争不过邢鑫。
重新躺下,右岸的智商恢复了一部分:“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儿?”
“我去人力资源办公室要了你的资料,一查就知道你家住在哪儿。”
右岸觉得这个理由挺靠谱,可他却忘了,邢鑫只不过是一个新人,凭什么能拿到他的资料?
邢鑫从卫生间接了一盆热水,端到床边:“右哥,我帮你擦擦,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要不然会更严重的。”
“不用麻烦了,我躺会儿就好了。”
邢鑫才不管他说什么,直接把毛巾弄湿,先帮他擦了擦脸,然后去脱他身上的睡衣。
右岸有气无力地抓着他的手:“不用了。”
“都是男人,怕什么?”
邢鑫轻轻一挣,就从右岸的手里挣脱,迅速解开睡衣扣子,扶着右岸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帮他脱掉睡衣,用毛巾帮他擦了一遍。
右岸臊的脸蛋通红,紧紧闭着眼睛,恨不得昏死过去。
30岁的人,头一次被不熟的人照顾,竟然还是个同性。
邢鑫把他放倒,伸手去扯他的裤腰,被他牢牢抓住:“这就不用了吧?”
“也行,只要你不觉得难受。”
“我真的没事。”
右岸的话,软绵绵的,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邢鑫端着水盆去了卫生间,把毛巾清洗干净挂好,拐进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
空空如也。
冰箱甚至都没有通电。
邢鑫走回来:“右哥,你家门钥匙在哪?我下去给你买饭,不吃饭不行的。”
“就在鞋柜上面挂着。”
“好嘞。”
邢鑫拿了钥匙,下楼找了一家粥店,要了一份小米粥,想了想,怕右岸嫌弃没味道,又买了一份皮蛋瘦肉粥,这才上了楼。
右岸睡着了,静静地躺在那里,眉头微微皱起,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邢鑫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按揉着右岸的额头,嘴里念念有词:“睡吧睡吧,别害怕...”
也不知道是按揉起了作用,还是邢鑫的话起了作用,右岸的眉头慢慢松开了,陷入了沉睡。
邢鑫见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拎着两份粥去了厨房,准备等他醒了再给他热一热,却发现厨房里没有任何炊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