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可医”与“病入膏肓”不是一回意思吗?邹源猜不出这个哑谜。
“焦先生的意思是,时机未到?”梅栎清猜度着说出自己的答案:“因为时机未到,所以无药可医?”
“孺子可教也。”焦渥丹满意地点点头,认可了梅栎清的答案。
众人们才恍然大悟,无药可医是这个意思。绕了那么大个弯子原来是“时机未到”,高人的世界他们真心不懂。
邹源忽然间又重拾希望,但又半信半疑起来:“邹某不知道一向救病治人的南焦焦渥丹先生,还有能掐会算的本事?”
“小子,激将法对老身来说没有用。”焦渥丹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你想做成那件事情,非我们不能。”
邹源看了一眼梅栎清,难道梅家大小姐已经把话都和南焦焦渥丹都说了?找到了最硬的靠山,就不需要如意阁了?
梅栎清接到了邹源投来的眼神,心里大喊冤枉,可她现在偏偏又不能说什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梅栎清也不是不理解焦渥丹先生这样睁眼说瞎话的目的是什么。焦渥丹先生尽可能想把将两人在外人眼中捆绑在一起。如果自己不答应,这样的“误会”多了,她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谢博宇这时站出来说话:“不知焦渥丹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非你们’不能?我等谢家之人难道管不了?”
谢博宇语气不善,没有平时宽容大度。对这些想“抢走”卿卿的人说什么,他是第一个不答应。
“哦?王爷确定自己能管得了?”紫儿难得称呼谢博宇为“王爷”:
“邹源牵扯到的事情可以追溯到先帝爷那代,王爷还能说自己父皇不是?”
谢博宇和梅栎清几年未见,他只知道石青去寻如意阁的人办些事情,但他没有想到如意阁和前朝扯上了干系,不会是…那件事情吧?如果这样那就不好办了,卿卿怎么扯到那件事情里面?那在皇家是大忌啊。
谢博宇眉头紧锁,没有说话。
紫儿便嗤笑了一声:“王爷啊,你不是很能吗?如意阁的事情你就给顺便办了呗。”
“紫儿…”谢博宇怒喝道。
“紫儿,退下。”说话的是焦渥丹,她知道紫儿看不惯逞能之人,就算是名义的夫君,紫儿也不会给谢博宇面子的:“王爷,紫儿还小,你多担待些。”
今天能聊的也差不多了,焦渥丹打算见好就收:“邹阁主咱们有缘,以后还会见。想清楚了咱们再聊。”
又对梅栎清说:“梅大小姐想必还有话和老身说,咱们去清明阁叙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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