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安排完解散事宜时,营寨门前,就剩下吕布等八人,牵着八匹马,最终没有部下留下来,也是能理解的,缺少颜良他们的庇佑,谁能接盘营寨。
颜良死死盯着营寨,眼眶有些湿润,也许,他们几人一走,没几天,营寨就改姓或被毁灭了,不知为何,他总是如此眷恋,谁都劝不了。
“文恒,走吧!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世道越来越乱,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居住在营寨反而风险大,他们若能用分得的物资,就此去找个安全的地方生活,也不失为美事,至于你吗?你心有营寨,营寨便就在”吕布拍拍颜良的肩膀,宽慰道,他相信,营寨绝对有什么对颜良很重要的东西,那东西不能带走,只能留下深深的眷恋。
“老颜,该放得放,该走得走,不懂失去,何曾拥有,如果不是要离开,能经历这番深刻的体悟吗?以前自言自语几下,现在却实实在在的悲痛,这得失之间,谁能说的清,你现在真正在心里拥有了,已经得到,赶快带着走吧!”文丑自顾自地骑上马,闭上眼睛,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张口说道。
“还是走吧!哎!哎!离别只是一刹那,思念绵延到天涯。雨滴辛勤替泪流,最爱忆君对芳华。”吕布略做叹息,摸着黄骠马,想起在地球时爱慕的女孩,不经意间,诗兴大发,作《雨中思》一首。
真是,吕布的男女之情,如同这句话:寻你时千山万水,见你时梦中相依,念你时不见踪迹,忧伤时人间孤寂。
“好诗,好诗,想不到主公也有风流的一面,是什么样的女子,令主公念念不忘,不过,这诗不同以前的诗,是主公自创的诗体,四句七字,自有一股韵律,真是清新脱俗”廖化在品味着诗,研究起来,俨然一副,文人的架势。
“忧思赖人眉,情愁得抚慰。扬戟天地间,功成酌一杯。”吕布诗兴大发,提着方天画戟,一副陶醉的表情,作《英雄有情》一首。
“主公,真是才思敏捷,随意挥洒,皆成篇幅”魏延惊叹道,他虽然不作诗,却读诗,感觉吕布现在所作的诗,还不错。
“听起来有股霸气,又让人陷入无限的遐想”吕三拍掌,细细回味。
“英才四聚赴疆场,都是舍命报国郎。不退外夷誓不还,要用身躯筑道墙。我涂鸦一首,是送给你们的,叫汇战北方,走吧!如果真有机会,我们血战并州,痛击敌人”吕布骑上黄骠马,真是纵马横戟,威武不凡。
“嗯,我的大刀早已经饥渴难耐了,正需要饮外夷之血,来宣扬它的名,以后,它就叫血练,以外夷之血,练就它的威名”周仓抱着血练大刀,言之凿凿,一副正合我意的表情。
“正好看看鲜卑这些胡人,长成什么样子,年年抢掠百姓,真是可恶,要是也能劫掠他们就好了,让他们尝尝被抢的滋味”韩猛吹胡子瞪眼的,也是个不安分的主。
“走吧!主公,可否为我赋诗一首,来做纪念”颜良上马,对着吕布行礼,恳求道。
“英雄潜伏起营寨,几年寻常为等待。此情此意千千结,放在心中可开怀。立马平原作一别,何时再聚魂梦来。道路展望有迢迢,清晨今已去雾霭。诗名为早别,希望你喜欢”吕布抬头四望,现在是早上的末尾,阳光已经冲散寒气,吕布记得,自己起床时,看见平原上弥漫着雾霭,现在却都没了,有感,就作出早别诗了。
“多谢主公,我很喜欢”颜良自己说完,打马奔出,朝着毋极县方向,这样的行为,让他的背影,显得有点萧瑟。
“哎!这家伙,我们等他,却把我们凉在这里,自己走了,走,我们跟上”吕布跃马飞奔,向颜良方向追去,大家也开始提马疾驰,一时之间,只听见马蹄声,看见路上尘土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