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吕布,完全可以不理会,我们没有吕布的消息,很可能是吕布就藏在我们周围,静待着时机,现在,我们去攻打丁原,吕布可能会偷袭我们,不过,我们如果埋伏士兵,可能打草惊蛇,直接就陷入了战争,我们只会多个敌人”呼延年说道,他不是主战派。
“我们撤退,真的要亏损许多兵力不说,士气就会一落千丈,士兵还于部落,以后就没有机会了”羌渠不甘心道。
“单于,对于撤退,我们不如这样,对外宣称要去全力攻打丁原,然后大张旗鼓,多布旗帜,我们在暗中,分批缓缓撤退”呼延年说道,不过,这样一来,就不能被大军冲击,吕布是个隐患。
“至于吕布,想来就在北舆,那里斥候死亡人数增加了一点,同时也有斥候说,百姓多了一点,那些多的人,精神面貌很好,根本就不想百姓,因此,吕布就在北舆”呼延年虽然有点意外,可能那些是吕布制造的假象,不过,为了单于能撤兵,也只好赌道。
“如何应对吕布”羌渠无奈道,那样子,颇有点曹操对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同时,对自己的反问,也越多了。
“只要丁原没有发现,吕布的人马,能有多少,留一支大军在后方装着巡逻,来防御吕布就行,撤退到最后一波,和巡逻队一起撤退,光吕布能有什么伤亡”呼延年对吕布的军队,还是不太看好。
“不可大意,我决定迅速撤退,有兵追就大家都死伤士兵吧!用你的计谋,太过冒险,而且,这样做是最稳妥的,不怕失误,管他丁原和吕布,谁让草原局势变动”羌渠痛下决心道,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善计谋,没有先祖冒顿单于的英明神武,根本就不该大军攻打并州。
“单于,任何计谋都是有风险的,我们巡逻队抵挡住吕布就行,我愿意阻止吕布”呼延年脸色很不好看,也连忙请命道。
“不用了,以自己的短处,去下赌,不如用长处硬碰硬,我们之前就犯了这种错误,我意已决,呼延年你不用再说”羌渠幡然醒悟,不禁悲从中来,自己一心想壮大草原,却没有匹配志向的个能力,自己就果断一回吧!
“传令下去,于夫罗不用派兵过来,我们直接迎战丁原,于夫罗对战吕布,其他无关人员,带上物资撤退”羌渠嘶声喊道,他仿佛苍老了许多,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选择看戏一样,看吕布在草原跳去跳来,难道自己,也被李顺萨满巫师影响到了,开始谋划这谋划那的,完全忘记了匈奴人的凶狠。
我羌渠要打丁原,还要谋划这个谋划那个的,多烦人,自己是需要撤退,不过,学不了别人,按自己的行事风格就行了。
开战之前各推测,临时有变随机改。若是谋略不可为,武力比拼阵对垒。
吕布见羌渠调动大军,也跟着行动,吕布因为第一目标是羌渠,然后才是被派出去的匈奴兵,所以得到羌渠有动作的消息,吕布选择把军队往来时的路回退,再派出斥候去打探消息,好制作路线,看能否尾随羌渠。
吕布有了计较,就开始安排士兵收拾物资,向云中方向行军,路上没有什么杂音,更别谈有动物虫鸟,能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重重叠叠的丘陵,丘陵没有石头,只有黄沙草地,偶尔有树,多半是光秃秃的乔木,比如白杨树。
吕布可没有心情看这些,现在吕布军中,士兵脸上,多带疲劳之色,尽管吕布一路上,也经常让士兵煮雪化水来泡澡,允许士兵适当打牌消遣时间,可也架不住一路颠簸带来的苦闷。
吕布算过,多数士兵,已经跟着吕布转战三个多月了,讨论出征的时间,比这个多的都有,比如一开始就从晋阳跟着的两百士兵,不过,这两百士兵,当初吕布都留给张辽留守了。
“这鬼天气”吕布抱怨道,这时的天,突然降下牛毛细雨,配合着还有点寒冷的风,带来了泥土的气息,让吕布的心跌落低谷。
行军的时候,吕布不喜欢突然下雨的天,这样一来,就有诸多不便,粮草不好存放,容易发霉,没有装备的兵器,容易生锈,而且士兵容易生病。
吕布都有些怀念草原的冬天,只有多准备物资,防止被冻伤,携带兵器的时候,在握兵器的地方,多捆些绳索,再注意些小细节,对于气血旺盛的青年人,基本上可以说没事了。
吕布骑马走着,观察着士兵的反应,见士兵多有忍受不住的,不得不下令停止行军,就地驻扎,然后生火,要求士兵换下衣服,烧开水给士兵喝。
吕布开始让不舒服的士兵,去单独的帐篷,让军医给查看,吕布有点郁闷,自己带着的军医数量太少,吕布当初带军医时,只选择愿意投军的。
接下来,吕布就更加郁闷了,这时,大军带的药物不够,出现了缺少一两位药的情况,吕布只能让军医,找能用来代替的,药效相近的药,暂时用着。
这雨,一下就是几天,断断续续的,士兵倒是得到休整了,可吕布却犯难了,行军不是,不行军也不是,斥候基本上都陆续回来了。
吕布两眼泪汪汪,做吃山空,物资越来越少,道路阻隔,一点也不知道外界的情报。
吕布有点等不起了,行军时,只用了马驮运重要物资,如何能一直停下来。
最后,吕布不得不选择行军,吕布留下不方便行军的,同时把大部分物资留下,让魏延带领朱雀军留下来照看,其余的士兵,吕布都带走了,吕布和魏延约定,在强阴故址相会,也吩咐魏延,不走有官府盘问的地方,以免麻烦。
吕布带着八千骑兵,风风火火地奔向原阳和定襄一带,吕布需要抢掠匈奴,来养活军队。
由于下雨的原因,吕布让士兵用绳子把草编制成简易的蓑衣,并且穿上,头上缠着布帛,简直包裹成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