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现在已经向甄家收购了大量粮草,修建起仓库来囤积粮食,同时,也用这些粮食来招收流民,开荒种地,恢复生产。
五、已经在辽东郡,张榜招收人才,同时,大肆宣传主公的学术见解(汉语拼音等),并招收流民建造辽东书院,培养基层官员。
吕布反复看了几遍信,随后想想也就释然,辽东郡还算安稳,是现在的大汉,余威仍在,自己是皇帝亲封的辽东太守,只要不做得太过分,士族自然不敢多事。
见吕布合上书信,送信之人就递上另一封信,并说道:“主公,这里还有严蕊姑娘送来的信。”
吕布点点头,再次接过书信,接着摊开了信帛,仔细看着上面的内容,只见写着。
独坐闺中望京都,欲见君颜未添苦。辽东百姓系一身,命运相依众人主。
吕布看完书信,见两封信的字迹确实是戏志才和严蕊的,便收起了两封书信,说道:“你是什么时候到达广宗的,都经历了什么?”
士兵见吕布询问,举止间便有点紧张,他不敢再看吕布,低着头小声回答着。
“回主公,我来到广宗县已经半个月了,属下来了之后,并没有打听到主公的信息,就一直隐藏在广宗城外,好在属下携带的钱多,才活到今日。”
吕布见状,有点诧异,戏志才怎么会让如此胆小的人,前来广宗送信,于是,决定考较一下士兵。
“你来自辽东郡,属于那一军,可有军中的腰牌,你是在什么时候投军,若投军投得早,可知你所属的军队,什么时候开始建立的。”
士兵被吕布连续几个问答,给问懵了,他听说过吕布的威名,因此在见到吕布之后,见吕布的威势就心虚了,不好看吕布。
“回主公,我是陷阵营里的普通士兵,原来是由腰牌的,不过在属下来广宗时,就已经遗失了。”
吕布呵斥道:“你在撒谎,陷阵营里的士兵,都是我亲自挑选的,个个都是军中楷模,怎么还需要腰牌来证明身份,这不是多此一举。”
这时,士兵反而镇静了不少,因此说道:“主公,属下才投军,是陷阵营里的新兵,这腰牌,就是当初属下起身时,戏军师特意给的。”
吕布围着士兵转了起来,只是一两分钟之后,见士兵开始平静下来,就更加怀疑了。
“陷阵营,我去慰问过几次,虽然不能完全认得出每个士兵,可对你却没有印象。你认为高顺,会派一个新兵来送信吗?你是不是打算在我相信你说的之后,立马就会说戏军师有口信传来。”
士兵听到高顺这个两字眼,才知道自己,之前竟然忘记反对吕布的言论了,这时,他知道自己是彻底完了,不过,仍然高呼。
“主公,我,我,冤枉的啊!请主公明鉴。”
吕布重新拿起书信,仔细地观察起来,确认这两封书信,无论是书信的制作方法,还是字迹,都不是作假之后,才说道:“典韦,你把他拉下去,好好审问一番。”
吕布待典韦走了后,思索着,开始书写起两封回信,吕布想把回信快点让人带去辽东郡。
给戏忠的一封为:志才保重,布安好,新得辽东郡,应给百姓安稳之居所,实不宜动乱,余曾偷闲看书,窥见民为水之论,大有感触,嘿,写偏题了,至于辽东郡,以志才之才,管理起来,谁都会安心的,余亦是。
给严蕊的一封信为:只看辽东无别处,汝之心意若甜酥。勇敢心细又善良,言语弥馨不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