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济谷的想法似乎就是趁此天赐良机,多多地弄一些珠宝木材钱财来,作为族里的物质储备。
而溪谷为何自相矛盾地说出一些话出来呢?她猜不中他的心事。到底是谁疑惑了?谁又迷糊了?
她只知道,至今,在大荒风流倜傥的溪谷少爷,守着一个从外族流落乞讨过来的姑娘,过了好多年了。显然那个女人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
可是他自己呢?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品呢?不知道。只见他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回想起来,那一天晚上,两个人喝了很多的酒。那一晚,他一心想要风济谷成为他的女人,就安排了洞中良宵。
可是,当时机灵的风济谷与他的老婆柳叶合谋商量好,使了一个偷梁换柱计策,要他的老婆冒充自己,晚上与他去温存了一番。到了凌晨,自己才假装躺在他的身边睡着了,假装着躺了一整夜。
自己不知道,那个傻大个子,当时是真的还是假的,没有分辨出来他身边的人到底是谁哪?
如今,他溪谷左一个老婆,右一个老婆地叫着她,又好像是他并没有发觉真相的表现。
但是,如果他是一个智慧聪明的男孩子,知道了真相,也有可能,他把真相藏在自己的肚子深处,根本就不会拿到桌面上来说叨。或许反而有意想不到的好结果呢。
“是吧。趁机可能会小发一笔财吧。”溪谷只好顺口自言自语地一说。
就是这一句话,灵风济谷对他了一丝的警觉。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么心不在焉的样子。又说这心不在焉的话来。
“我族昨天晚上杀了一个巫祝。姓覃的那一个。”溪谷猛然想地惊醒一样,要告诉她。
“你族的那个覃巫祝我是认识的,是非常随和又正直的人。你为何要杀了他?他的医术,占卜术在大荒也是排得上名的。杀了真的是可惜了。”风济谷只是叹息,又有人怀才不遇,死不瞑目了。
由此可见,这个溪谷是比较残忍心硬的一个人。
“你也知道的,在大荒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占卜结果相差太大,处死占卜巫祝的惩罚是相当的普遍的。”溪谷接着说道。
“是啊。巫祝,这是一个神圣而残酷的职业。责任太大,承担的压力太大,就比如我,一个大族里的担子,整个的压在自己的肩上了,就很难有自己的自由了。搞得不好,被罢免是小事,因为这个这个责任的事,伤失性命也是常见的。但是,你就这么轻易地杀了他,也是太过于草率了吧。”风济谷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