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廷平摇头:“她仍像平日那般无异,只在家中缝缝补补,偶尔串门,只是跟邻居往来。”
“让你派人监视令妻,实在让你为难了。廷平,你可曾发现,令妻有用过黑玉膏?”宁毅再问。
魏廷平身体一震,难道宁大人怀疑妻子是银发族人?
可是怎么可能?妻子绝不可能是银发族人的,他是枕边人,若妻子是银发族人,他不可能发现不了。
“大人,我妻子就是一个极普通的妇人,她绝不可能是银发族人。”魏廷平忙道。
“不是就好,如今洋湖行刺一案,让皇上对银发族人十分恼怒,要清查整个东安城的银发族人,发现不轨者可立即正法。”宁毅道。
魏廷平暗暗心惊,心更是突突的跳。
“这几日你暗中派人去查有没有交易黑玉膏的,拿些这次缴获的黑玉膏去黑市上,看有没有买家。一旦发现买家,立即缉拿。”宁毅说。
“是,大人。”魏廷平立即领命办事。
宁毅想到皇后提到的金香玉母女,便又立即回公主府。
回公主府,他先叫来高进:“近来香娘母女,在府中可安份守己?”
“大人,府中上下我皆严守以待,不敢有一点怠慢。香娘母女平日就在梅渚旁跟那些花奴一起伺候府中的花草。公主养了那只血猫之后,让她喂血猫。”高进回。
“她们母女可有出过府?”宁毅再问。
“不曾。”
高进把守着公主府,府中密不透风,绝不可能有人可以传递消息出去。
“金香玉在何处?”宁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