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厂办的如何?”静平问。
“你的法子自然是最好不过,皇上一听立即应允。但是要找个主事的来做,纺织厂里面还要再买织布架,另上这些女工的住处也要安排妥当,总之有许多东西需要添置。”宁毅回。
“纺织厂的名字也要换一换,改头换面奂然一新,这事儿魏廷平办再合适不过?”静平说。
“我已经交给他来办,但他这几日心神不宁,办事还是尽心尽力。”宁毅说。
“因为她的妻子也是银发族人?”静平问。
“他一力否认不是,我估且相信他。”宁毅说。
静平不再多言,只道:“纺织厂尽快办起来,如今大安和北境休战,贸易很快会互通。我们生产一些绸缎往北边卖,还是能赚些银钱的。”
宁毅倒没想到这些,他不由定睛看静平:“琰琰,你早有此打算?”
“倒也不是,我一直想安南纺织厂总不能那么空着,实在浪费。如今找到用处,生产绫罗绸缎,自然也要把这些东西给卖出去。”静平说,“小九哥哥,你还可以多买一些油米棉的铺面,以后互市一通,这些都是百姓日常所需,十分有赚头。”
宁毅听了此话,却不由笑了。
“小九哥哥笑什么?”
“自古仕农工商,商为末。我以为琰琰会看不上做买卖呢?”宁毅说。
“我母后便是商女出身,她当年以财力相助我父皇起兵,若没有我母后相助,我父皇只怕没那么容易成事。”静平说道,“我心中,倒是敬重商人的很,再说人家也是凭本事赚钱,何来贵贱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