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想起了被制住的那三个人,便向那三人所在的位置而去。哪知到了三人身边却发现人已经不行了。细查之后才知道这是具有麻痹动物的食人蔓。三人都是由于心肌麻痹而死。
李飞没去理三人继续向镇子里走去。
到了镇子东的杂货店,李飞和阿雪见灯还亮着。便走到窗口向内观看,那个独眼家伙正在店内来回踱步。见有人来便道:“关店了,买什么东西明天再来吧!”
李飞阿雪转身就走,往镇子中间的客栈而去。这时却见一个黑影闪进了杂货铺!
李飞佯装没看到,阿雪扯扯李飞衣袖小声道:“那身形咋有点像老板娘嘞!”
刚走出十几丈远,李飞顿觉不对。急忙拉着阿雪往杂货铺赶,李飞这次是躲在一颗大树上向院子里观看。
只见院子里站着十几个黑衣人,把老板娘围在了中间。
老板娘的嘴角流着鲜血,被两个人架住了双臂按在地上。
那独眼家伙像个小喽啰般,点头哈腰在对一位中年人献殷勤道:“国师我主!多谢救命之恩,贱仆必当鞠躬尽瘁为国师效力。”
这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呼揭的亲生父亲“客沁日勒·虢”。汉族名字“客登顶”的便是。
因其名字是虢,与国师的国一个音,所以人们就把两个字连在一起直接就称呼为“国师”了。
此时的国师很邪恶,李飞不能与他相认。更不能让他看到阿雪容颜,否则定会知道她就是左玉珠的女儿。
国师道:“呼延家的女人还真不安分啊!念你多年抚养揭儿有功,我今日就不予计较。一个宫女怎么练就如此狠辣的刀法,是你们呼延家的绝技吗?”
国师用手掐着老板娘的下巴道:“唉喓喓喓!这模样,这皮肤保养得还不赖吗,央金那个神箭手枪法应该也不赖吧!”
噗!一口鲜血加上口水都喷在了国师的脸上,连眼皮上都是。国师也不生气淫笑道:“好好好!我就喜欢这个调调!”
那独眼家伙忙不迭跑来要用衣袖帮忙擦血水。被国师怒目拒绝,国师从白色的裘皮里怀掏出一个丝帕,慢慢擦了脸又擦了手,嫌弃地丢掉手帕道:“你叫什么来着,格桑什么,对格桑玛伊,不对不对!那是你妹子的私生女送给你养的是吧!好吧就暂时叫你格桑玛伊她大姨吧,你今天要是不从了我,哈哈!我就让那个央金五马分尸。”
李飞这一听可就不淡定了,格桑玛伊是自己最疼的女人也是为自己舍命的妻子。抚养她长大的大姨就在这里受辱,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嘞?那我还算是男人吗?
阿雪听到格桑玛伊这名字也是心里慌慌,这是夺走自己男人初心的仙级美女,又带着勾魂的魔力,是自己怎么也争不过的对手。真后悔又回到了过去,要是碰见了格桑玛伊可咋整啊!这可咋整啊!阿雪不错眼珠地看着李飞。看他如何应对。
李飞刚要出手,见呼揭向杂货铺飞快地跑来大喊道:“娘!娘!你在哪儿!我爹让你先别动手,我要吃肉干。黑衣人一闪身,全都躲到了暗处。国师也消失不见了。
老板娘擦干嘴角的血,喊道:“呼揭我儿!娘在这儿!娘在这儿那!”
那独眼家伙丢给呼揭一袋都切好的肉干道:“一两二钱!”
呼揭道:“我没带钱,明天给你送来可以吗?”
“去去去!我可要睡觉了!”
老板娘领着呼揭,瞟了一眼那棵树上,向客栈走去,腿有点瘸,像是受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