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之板着一张俊容,举起酒坛又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大一口,酒水溅出些许,洒落在前襟上,他随意地抬手拂了拂。
烈酒入喉,从口腔到胃都散着一股浓浓的酒香,让他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你还笑!我连那姑娘人都没见过,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是大家闺秀,还是骂街泼妇都不知道,就被告知要定亲。你说说看,婚姻大事,怎可如此草率?
更何况,我喜欢的又不是她!凭什么要娶她!”
弱冠后,桃夭就很少看到他生气了。
此时见他气得直摔酒坛,小桃子不由捂着肚子笑得更开心了。
“说说看,对方的身份?”
“户部尚书南大人之女,南肆月。”
桃夭总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她托着脑袋想了想,好像前几天在万花楼的时候,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
好像是南大人的独女,被捧在心尖尖上的那种。
所以为人直率过头,稍显骄纵,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比如锦绣坊新进了一批西域丝绸,数量仅有三批,不少大家闺秀都抢着预定,那南肆月却直接以十倍的价钱,将三匹全买了回去。
先不说别的。
就这财力……
小桃子吧唧吧唧嘴。
嫉妒使她质壁分离。
可这毕竟是夏瑾之的婚事,桃夭也不好说什么。
抓起酒坛倒了口酒,她惬意的翘起二郎腿,抖的像个米筛子。
胳膊肘杵了杵一旁的夏瑾之,语气轻松地道,“你想啊,你都二十了,老大不小了,夏伯伯着急,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你跟他好好商量商量,说不定有回旋的余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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