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车窗、隔着雨幕，似乎将那不远处的人影都模糊了。
可是那干练的动作，还有那云流水的姿态，却在视线中是那样的清晰。
见到这一幕，季言墨捏紧的手指不由一点点松开，甚至整个人紧绷的神经都松懈下来了。
季言墨慢慢吐出一口浊气。
她不是她。
陆锦瑜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人。
即便她们的名字一样，即便她们连容貌都是惊人的相似，可是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他记忆里的那个人没有陆锦瑜那样厉害，一遇到问题，只会被人欺负，或是躲在他的身后，又或许只会偷偷的哭。
他保护她那么多年，最后换来的却是让人心寒的背叛……
季言墨想到那些事，唇角不由勾起嘲讽的弧度。
可是，即便心里一直都清楚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看到那张脸，胸膛里的恨意始终没有半分消减。
季言墨依旧冷眼看着那个被五个人围攻的女孩子。
看着有好几次他们的棍子都要打到她身上的时候，险险被她避开。
助理看得又激动，又担心。
但是季言墨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很淡然得样子，始终没有要半点帮忙的意思。
“墨哥，我们还不去帮忙吗？虽然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挺厉害的，但是对付五个人还是挺容易受伤的。”
既然是来帮忙的，也不该在旁边干坐着看好戏吧？
后面的话，助理没有说出来，但是季言墨也能够感受到。
“不用。”季言墨平静的语气，却带着几分笃定，“她能应付得了。”
他看了这么久，自然能够看出陆锦瑜的身手实在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