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瑜不知道季言墨为什么突然不动也不说话，那样直勾勾看着她，让她觉得实在是有些毛骨悚然。
季言墨压低声音，“你答应过的，只要我帮你排除身体里的毒素。你除了答应我三件事之外，还要老实回答我三个问题的。”
陆锦瑜不知道季言墨为什么突然就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
不过，她还是很诚恳的点了点头。
“是的，我答应过的。”
季言墨立刻说道：“那我现在就要问你这三个问题。”
“可现在已经很晚了。”
陆锦瑜倒是不怕熬夜，但是她总觉得季言墨这个时候眼里的红血丝像是增添了不少，她是真的怕季言墨这么熬下去，会英年早逝。
“季先生先去休息吧，问题可以明天再问的。”虽然，陆锦瑜并不明白她身上有什么地方，让季言墨迫切想知道的东西。
他们本无交集。
如果季言墨要问的只是普通的问题，应该也不会加在条件里，弄得这般慎重的样子。
“不，我想要现在知道！”季言墨坚定地说道。
他的视线依旧直勾勾的看着陆锦瑜，浑身上下也莫名多了一股压迫。
那双好看眼眸深处似乎有汹涌的浪潮在翻涌着，但是盯久了，那又像是一方黑洞，像是能把人的心神尽数吞噬的那种，
陆锦瑜看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先一步收回视线，还是妥协了，“那季先生想问什么就问吧，问完记得早点休息。”
季言墨微微摩挲了一下指尖，视线紧盯着陆锦瑜。
他将身体的一侧靠在墙面上，明明是一个慵懒的动作，却让人觉得他此刻的神经分外的紧绷。
薄唇轻启。
他说：“我的第一个问题——你和以前的陆锦瑜不是同一个人，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