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问题，让余友强脸上的神情顿时僵住了。
面对那一双双充满期待的目光，余友强有些艰难地吞了吞了吞口水。
他没有直面这个问题，似乎像是在转移话题，“大家都有进步就是好事，这也不是大家能力的终点。现在的成绩也不能作数，大家又何必在意细枝末节呢？”
十一班的学生笨吗？
至少能考上高中的，就没有是笨蛋的人。
可能有神经粗一点的，没有意识到什么。
可感觉敏锐一点的，立刻就能感受到余友强这话是在转移话题。
“光头强，你这么为难的样子，我们的成绩排名还是倒数第一？”
余有强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见到班里的学生因为他这句话，大多露出失落。
既然话已出口，余友强也想让大家知道差距和问题所在，便忍不住解释说道：“大家荒废学习已经太长时间了，这猛然学个一个月，进步是有的，但是也不可能突飞猛进。像我们班的郭南博同学，这次考了全年级第295名。这放在我们班是班里第二名，也算名列前茅。但是要放在其他班来看，也只能算个中等而已……由此可见，我们和其他班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追上的。”
学生们沉默了。
原以为他们已经能够直视自己与别人的差距了，但是现在看来有些差距就像是鸿沟，并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跨越的。
气氛开始变得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