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看上了同一个女人,这件事情如若承认下来,那必定会得到太子的一番针对。宋临了解他的脾性,此时哪怕确实心有所想,也只能遮掩下来。
“太子殿下说的这是什么话?今日之所以带这个消息过来,不过是想到太子殿下对她有意。若是如此就引得太子殿下怀疑,我可就有些太冤枉了。”
太子虽是方才那么问的,可从始至终过了那么多年,他也没怎么把宋临放在心上,也没深究他说的究竟是不是实话,就只是冷哼了一声。
“量你也不敢与我抢女人。”
是了,宋临不敢,他能得到如今的一切,可以说大半都是太子与丽贵妃给的,如今他羽翼未丰,对方只要顺口一句,就能够夺去他这么多年的所得。
所以对于宋临来说就更要谨小慎微,哪怕赔上的是自己心中喜欢的女子,也丝毫不会犹豫。
两人就着江暮卿的事情一番讨论,然而另一边,被他们挂在嘴上的江暮卿却根本不知皇宫中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是策马前行,终于赶在了这个冬日到达江洲。
十月末的天气寒冷刺骨,风冷冽地刮在脸上,好似能扯下人一层皮来,江暮卿跑了这好些天已经是疲惫不已,却还是硬撑着到了顾谨之的住处。
然而门口的守卫却没有放行。
“我要见你们将军,为何非拦着我?”江暮卿面色也有些不好,语气中隐隐带着几分火气。
守门的人也是叫苦不迭,却还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是说道:“副将大人是送信而来,只便把信交给在下,在下自然会转达。”
“我这可是孟将军的密报,怎能随意交予人手?你且让开,我亲自去见你们将军。”
江暮卿说着就要往里头闯,那门口的十几个守卫自然不可能放她进去,于是两方就这么僵持下来,甚至有要动手的意思。
直到一声“住手”从身后传来,江暮卿这才转过头去。
是苏墨清。
上辈子江暮卿是见过他的,知晓这个人眉眼温和,性子确实中规中矩有些固执,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
后者却只觉得二人初次见面,所以态度也是疏离之中带着客套,“平西将军早已外出,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来,我是这江洲的太守,江副将若是有什么信,我替你转达,你应当也能放心了。”
送信其实不过是个幌子,江暮卿又怎么可能真的把信交给他就离开?于是也更加强硬,“咱们将军说了,这封信必定要亲手交到平西将军的手里,哪怕你是江洲的太守,该不能给的我还是不能给。”
“那就只能让江副将稍等几日了。”苏墨清说着竟然转身要走。
江暮卿咬了咬牙,实在不愿意再等下去,又喊了他一声,“平西将军究竟还在不在军营中?”
听得此言,苏墨清微微一顿,随后转过头来看她。
“刚才不是与江副将说过了吗?将军有事远行,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来。”
“他是不
是给水贼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