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等我一下,我回去收拾一下药箱。”李大夫应了一声,喊住了凌沙,“一会跟我去看看,看完再回家吃饭。”
“是,师傅!”
李大夫进去了,杨南南诧异道:“你是李大夫的徒弟?李大夫什么时候收弟子了?”
“前几日!”凌沙刻意的压低了嗓音,像个变声期的男生沙哑的声音。
“走吧!”李大夫很快就出来了,快步向着杨家大院走去。
杨家大院很大,住了十几户杨家人,一个大大门,进去后,又各自有各自的小院子,总之,杨家,是这村子里住的最团结的一户。
杨家老太太住的是一处二进院子的后院。
他们去了时,看到老太太直挺挺的在炕上躺着。
李大夫赶紧把药箱子递给凌沙,自己上前去把脉。
把了一会,李大夫抬头看了屋内的几个人一眼,老太太的大儿子,二儿子都在,三儿子和四儿子却不见踪影。
“没事,你娘生气了吧?这是急火攻心郁结于胸之症!我给扎几针就没事了!”
李大夫说完,从凌沙的手里接过药箱打开,就见他从箱子里又打开了一个隔层,从里边拿出了一个红漆的小木盒。打开,里边竟然是些长短不一的银针。
先取了一根短一些的银针,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来,用竹镊子从里边去了一块酒棉把银针仔细的擦一下,然后斜挑着扎在了水沟穴上。
水沟,即人中。
“嗨......”李大夫只捻了两下针,老太太悠悠的呼出一口浊气,人醒了过来。
老太太慢慢的睁开眼,朦胧的看着屋内的每一个人。
李大夫见人醒了,就把针拔了出来,又用酒棉擦了后收了起来。
“娘,您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老大杨东东五十多岁,哽咽着说道。
“娘,您醒来就好啊,吓死儿子了,以为再也见不到娘了!”杨南南也悲声道。
“我这是怎么了?”杨老太太诧异的看向了李大夫。
“没事,你是急火攻心了,现在可还有什么感觉?”李大夫又把上了脉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