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接过银票,数了数,笑着将钱收进怀里。有了这些钱,够他们一家人安乐无忧的过一辈子了,再也不用过江湖上那些刀口舔血的日子了。
“放心吧,从此之后,咱们后会无期!”壮汉说着,就翻出了
窗户,轻而易举的离开了侯府。
接了这笔大买卖,从此之后,他就可以带着媳妇过上吃香喝辣的日子了,路经聚宝钱庄的时候,孙安脚步一转走了进去。
“掌柜的,给我取一千两银子出来!”孙安笑着,将银票拍在柜台上,掌柜的正要去拿,只见孙安突然捂住胸口,痛苦的在地上打滚,掌柜的惊恐的跑出柜台,在上去看的时候,孙安已经断了气,春色发黑,口吐白沫,明显是中毒的症状。
密室的门开了,是月清寒。
之前阿言跟他说的时候,月清寒似乎还有些不信。
一切的线索再次断了,这个案件,经豫州府知府梳理了一番,这孙安,原就是官府通缉多年的逃犯,手上犯了不少的人命,这次他在顺京城中做下大案,为侵吞财务,杀害了同他一起劫亲的同伙,后带着财务返回家里,妻子李氏为贪图钱财谋杀了孙安,后又因为良心发现而自杀,这个推理在表面上看来合情合理,可就是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安排好的,等着被人发现一样,这合理就变成了不合理。
掌柜的不敢怠慢,立刻抱了官。
白子言三杯酒下肚,他俊俏的脸上泛着些许红晕,灯罩中的蜡烛发出微黄的光亮,照在他的脸上,更加显出他的丰神俊秀。
走到矮几旁的他,抢先一步喝了白子言斟满的酒,放下酒杯缓了口气道:“豫州府那边,我已经派人查过了,所有的证据现在都断了,我现在已派人盯着豫州侯府,希望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只不过阿言,这事儿,你真觉得跟冯婷婷有关?“
白子言的怀疑,并不是无缘无故的,之前那次,他逃婚离开顺京之时,就遭到过一批神秘人的追杀,他受伤之后就一直躲在柏溪村养伤,他对那些黑衣人一直没有什么头绪,直到这次假扮黑衣人的劫匪再次出现,难不成,这两件事之间,有所关联?
文兴县八方药铺的密室里,檀木的矮几上放着温好了的酒,酒桌上放着几盘下酒菜,刚收到豫州府那来的迷信,这个案件已经在豫州府那边结了案,豫州府的知府,已将案子的来龙去脉写清楚上了折子,这个案子就这样在不明不白中了解,这其中的疑点,一时间却是无从再查起了。
豫州府的知府派来捕头来聚宝钱庄现场调查,孙安却是中毒无疑,而怪就怪在那杜毒就是下在他带在身上的银票上。
他到景王府的时候,倒是见过冯婷婷几次,他倒是知道,冯婷婷跟阿言的关系不太好,心下想着阿言是不是对这个冯婷婷有什么偏见?这既然官府那边都已经结案了,可阿言为什么还抓着冯婷婷不放?何况这件事还牵扯到了豫州侯,实在是有些棘手。
顺京那边,凭借着蛛丝马迹,找到了孙安的头上,只不过这孙安已经在豫州府中毒身亡,而且还在孙安的家中发现了她妻子李氏的尸体,现场的一切证据都指向自杀,在李氏常用的胭脂盒里,发现了残余的毒药,经仵作检验,正是孙安所中之毒,并且顺京劫亲案件所丢失的财务,全部都在孙安家中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