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问道:“我们难道没事在闹着玩吗?”
“不是闹着玩,而是要真打,不要让这个温长山看出我们是在做戏就行!”阿三少侠认真的说道:“因为我想让这个温长山做我们的内应。”
“他可以吗?他不是那个神秘组织的死士吗?”骠骑大将军马少群诧异的问道:“如果不成功,我们不是要留下一个骂名给别人吗?”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赌一次。”阿三双眼望着远方接着说道:“因为我们现在实在是等不起了,时间在别人看来无所谓,而在我们看来已经是迫在眉睫了。”
昏暗的牢房里面,躺在牢房角落里面的温长山,辗转反侧睡不着,他知道这一次自己没有做好事情,事情败露了,神秘组织还会相信自己吗?一想到这里,温长山坐了起来,通过昏暗的油灯,温长山转过身就看见哪个长得猥琐之人已经渐渐的睡着了,而且还在打呼噜,温长山不由得摇了摇头,心里暗暗的在想,若不是这个长得猥琐之人几次三番提出要去糟蹋别人家的闺女,他会落得这番境界吗?
正当温长山在思绪万千的时候,忽然,大牢门口吵吵闹闹,好像有人在大声喝斥,就听见有人在骂道:“让你开门就开门,哪来那么多废话连篇的,再不开门,当心我一脚踢死你。”
“就是不开门,如果我开门了出了事情谁来担待?”有一个人怯生生的说道:“大将军,你就不要为难小人了,我们实在是担待不起。”
温长山觉得很奇怪,什么人深更半夜在这个大牢的牢房门口吵吵闹闹,而且口气不小,似乎身份尊崇,这些看守牢房的狱卒看到他是诚惶诚恐的。
温长山忽然就听到“啪啪啪”,好像有人被人在扇耳光,那个喝斥的声音又响起只听见他说道:“这种人祸害了别人家的小姑娘,为什么还要留着他,不如杀了痛快!”
“可是……可是……你这么做,我们怎么办?”那个怯生生的声音说道:“我们不管他身犯何事,我们只管关押犯人就行,别的我们也管不了,大将军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滚开!”那个大将军大声喝道。
“大将军,您就是打死我们我也不能把这个关押犯人的门打开啊。”那个怯生生的声音说道:“您有气没地方泄,您就泄在我们身上吧,但是我们不可能给您开这个牢门的。”
温长山听到外面的人在吵吵闹闹,而且越来越激烈,好像是有人在动手了,只听见刚刚那个怯生生的人“哎呀”一声,就再也没有声音了,过了一会会,有一个一身酒气的人晕晕乎乎、摇摇晃晃的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牢房里面的一窜钥匙,叮叮当当的走到温长山的牢房门口说道:“你这个恶贼,你伤害了胡家的胡灵芝姑娘你现在躺在这里就没事了,我今天就是来杀你的。”
他的后面海跟着四个清一色的侍卫,一看就知道个个是武功高强之人。
一个人出门竟然带了四个侍卫,这个人的身份不简单啊,温长山在牢房里面忽然觉得有一丝丝杀机袭来,让他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可能这个人是来对付自己的。
这个满身酒气的人手里拿着钥匙颤抖着手想要把这个温长山的牢门打开,可是不知道因为是他喝酒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隔了好长时间,他也没有能把这个牢门打开。
这个满身酒气的人手里拿着钥匙转了一个圈,然后又回到了这个温长山的牢房门口,继续用手里的钥匙在开这个牢门上面的锁,忽然,他大声说道:“来人,帮我把这个牢房的门打开。”
旁边的侍卫立刻有两个人上前扶住他,另外两个人从地上捡起了刚刚大将军手里掉在地上的钥匙,走到这个温长山的牢房门口,把钥匙插进锁里,一下子就打开了锁,然后说道:“禀告大将军,那个牢门已经打开,您看还需要属下为您做什么?”
“你们站着、坐着都行,我要把这个畜生不如的人打死他就行了。”那个被人尊为大将军的人晕晕乎乎、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温长山的牢房用手指着这个温长山说道:“瞧你长得也不错,为什么做人做事这么卑鄙无耻。”
说完,上前就是一脚,踢向这个温长山的胸膛之上,那个温长山本来已经被那个胡记铁匠铺第七代传人胡须勇打得够呛,现在怎么能承受得了这个大将军的一脚。
那个温长山被大将军一脚踢得飞了出去,大将军上前用手拉着他脚上的脚镣,想把这个温长山给拖出牢房,门口的四个侍卫上前说道:“大将军,您这样好像不好吧,这个人不管他犯了什么罪,您这样私自的打死他,上面怪罪下来,怎么办?”
“没事,大不了有事本将军顶着。”大将军好像是不胜酒力,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的,拉了几次,那个长得魁梧之人的温长山没有被大将军拉出来,大将军说道:“你们赶快过来,帮本将军一起把他拉出去。”
那个四个侍卫刚刚想走过来拉住躺在地上的温长山的胳膊,忽然有人说道:“住手!”
是谁在这个深更半夜会来救这个卑鄙无耻的温长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