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锁江湖”沙千刀刚刚想说些什么,忽然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声说道:“两个没用的家伙,你们看着别人欺负你们的少主人,竟然只在旁边哀求,真给秦侯爷丢脸。”
这个苍老的声音极具穿透力,虽说现在“杨庙镇”的大街上就剩下秦小侯爷秦重的兵马了,但是看热闹的人和自己这一方几百人,也是人声嘈杂,这个苍老的声音竟然能清清楚楚穿透这些嘈杂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他在说些什么。
就凭这一份内力,相信在场的这些武林高手都知道,这个人绝对是一个高深莫测、埋藏深远的高手。
“是谁在说话?”“冲天豹”包坚强环顾四周,也看不到有谁像这个有高深武功的人,连忙回过头对着“江上渔翁”秦江鹤说道:“老四,你看到了是谁在说话吗?”
“我也没有看到是谁啊?”“江上渔翁”秦江鹤尴尬的答道:“我也在寻找这个苍老的声音呢?”
“两个没用的废物,不要找了,我在这里。”那个“冲天豹包坚强和”江上渔翁“秦江鹤顺着这个声音望去,就看到了一个佝偻着身体的老者,缓缓的站直了身躯,本来穿在他身上的衣服现在看来已经难以掩藏他的身躯了,他站起来足足比站在他的旁边之人要高出半个头,身上的衣服也粗布带补丁的衣服,原来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之人竟然是专门帮秦小侯爷秦重牵马坠蹬的马夫。
只见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的马夫一眨眼就走到了秦小侯爷和“长江狼”荣不忘他们两个人打斗的地方,就在这个“长江狼”荣不忘恶狠狠的用脚踢向秦小侯爷秦重的时候,在场的众人就看见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的马夫一伸手,已经把“长江狼”荣不忘恶狠狠踢向秦小侯爷秦重的脚抓在了手里,然后大家都看见他就那么轻轻的一扬手,那个“长江狼”荣不忘的身子就像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的马夫随手一扔,给扔过去足足有十几步远,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在场的众人看到这个场景,都惊愕不已的张大了自己的眼睛,都以为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一样,万分惊诧的望着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的马夫,说不出话来。
最最感到惊愕的就是长江四侠里面的其他三位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老三“冲天豹”包坚强,还有老四“江上渔翁”秦江鹤,作为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是一个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一生当中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打打杀杀,和别人动手交战,有多少次也是险象环生,今天他怎么也想不出江湖上还有这么一个一伸手就把长江四侠中的老二“长江狼”荣不忘给扔出去十几步远的人,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还有看到这件事情发生而感到诧异的人就是长江四侠当中的“冲天豹”包坚强和“江上渔翁”秦江鹤。
因为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的马夫他们认识,而且在场的这些侍卫大家都认识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的马夫,大家都在侯爷府里相处十几年时间了,谁能想到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的马夫竟然是一个高深莫测的武功高手?谁也想不到一个身份卑微的马夫,竟然隐藏如此之深,若不是秦小侯爷和人动手,他肯定是断然不会露出马脚的。
说不定到死,都没有人知道他会武功。
“你是谁?”“横锁江湖”沙千刀望着躺在地上到现在还没有起来的“长江狼”荣不忘厉声的对着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的马夫问道:“你和长江四侠有什么过节不成。”
“什么狗屁长江四侠,没听过。”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的马夫看了一眼“横锁江湖”沙千刀说道:“就听你们起的这个狗屁外号就知道,你们统统的不是个什么好鸟,什么‘横锁江湖’了,什么‘长江狼’,又是什么‘冲天豹’啦,还有叫什么‘江上渔翁’啦,老夫就想问你们几位,你们‘横锁江湖’了,你们究竟在哪里‘横锁江湖’?横的什么江,锁的是什么湖?每天生活在自我陶醉当中还沾沾自喜,一瞧就是沽名钓誉之辈,没什么真才实学!”
“福伯,怎么会是你?”秦小侯爷秦重也和大家一样,十分诧异眼面前所发生的这一切,他一出生这个马夫福伯就在他家的侯府里面养马做马夫了,他从来不知道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的马夫福伯竟然会是一个高深莫测的武林高手,秦小侯爷秦重接着说道:“福伯,多谢你出手相助!”
“小侯爷,老夫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不显山露水的窝在侯爷府里,为的就是侯爷安排我在暗中保护你的安全。”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的马夫说道:“这几个自以为是的人该如何处置,小侯爷你尽管吩咐,要他们死要他们生,只要小侯爷说一声。”
大家听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的马夫所言,他竟然十分有把握将这个长江四侠致之于死地。
那么这个衣衫褴褛、声音苍老的马夫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