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山,青城山什么‘纯阳子’,‘纯阳子’阳展鹏,这个人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谁提及过啊。”“雁荡山”的掌门人飞鹤真人惊愕的问道:“你们大家都不是这个人什么‘纯阳子’阳展鹏的对手吗?”
“不错,老道自愧弗如,包括在座的各位,老道估计都不是他的对手。”“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说道:“现在焚心师太还在担心武林盟主阿三少侠明天来了之后的安危呢?”
“哦,这个青城山‘纯阳子’阳展鹏居然会有这么厉害?他难道真的能和武林盟主阿三少侠成为对手不成?”这个“雁荡山”的掌门人飞鹤真人脸上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接着说道:“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天下无敌,谁与争锋!老道肯定相信武林盟主阿三少侠会完胜这个神秘的青城山‘纯阳子’阳展鹏。”
“飞鹤真人,你不要把什么事情想象得太美好,武林盟主阿三少侠现在是我们这一方的中流砥柱,他不可以有一点点闪失,这个关系到打击这个神秘组织的成败的关键性哦。”一直坐在旁边不声不响的“峨眉派”的掌门人焚心师太这个时候站起身来走到了这个“雁荡山”的掌门人飞鹤真人面前接着说道:“我们这里的高手在这个青城山‘纯阳子’阳展鹏的手里一般走一、两个回合就落败而归,而且大家也看得出来,那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并没有使杀手,也没有滥杀无辜,只是让人知难而退,点到为止。”
“今天清尘不是和哪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打了有十几个回合吗?”“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双眼紧紧的盯着“峨眉派”的掌门人焚心师太说道:“清尘才十几岁,他都能挡得住哪个青城山‘纯阳子’阳展鹏十几招了,老道猜想,武林盟主阿三少侠绝不会输给他。”
“哦,想不到清尘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厉害,不愧为武林盟主阿三少侠的挂名弟子。”这个“雁荡山”的掌门人飞鹤真人转过身,脸上露出了些许赞许的目光接着说道:“看来老道们都已老矣,江湖今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前辈,我那是和他插科打诨、嬉皮笑脸的,他也下不来手啊。”清尘说道:“清尘总觉得他是在让着我,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轻松啊。”
“大家别忘了,那个青城山‘纯阳子’阳展鹏是因为喜欢清尘这个孩子,才没有下狠手,再说,清尘才十几岁,他就是胜了清尘也脸上无光,他还不如大度一点点,因为他毕竟也有七、八十岁了,他还是要一点点脸皮的。”这个时候“峨眉派”的掌门人焚心师太说道:“他说不定就是安排这个局,让我们去把武林盟主阿三少侠请过来,然后他再对武林盟主阿三少侠使什么阴招也有可能。”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逍遥观 ”的掌门人残月道长说道:“等武林盟主阿三少侠来了以后,我们商量商量再想一个万全之策,然后再让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和这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面对面过招。”
“只能这样了。”这个“雁荡山”的掌门人飞鹤真人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一马平川的官道上,现在是尘土飞杨、人喊马嘶,陆陆续续的人流,你赶我我赶你,大家都在不遗余力的在赶着路,好像就在这个不远方有什么宝藏让他们去分享一样。
在官道两边的农田里面干农活的人们都停下自己手中的农活,纷纷抬头注视着这一群浩浩荡荡的人群,有人骑马,有人乘马车,还有人骑毛驴,不过这个骑毛驴的人好像和那些骑马和乘马车的人不是一条道上的。
因为那些骑马和乘马车的人全部是一些武林中、江湖上人的打扮,而且是各种各样、形形**,穿着花花绿绿的人大有人在,在这些形形**的人群中时不时的有三三两两的小姑娘骑在马上,紧紧的跟着这些江湖上、武林中打扮的人,一路向前,绝尘而去。
马和马不同,马车和马车也有不同,有些人骑的马是那种高头大马,体毛铮亮,有些人骑的马,也就是普通的马,就是代步用的;马车有一匹马拉车的也有两匹马拉车的。
官道的农田里面有一个浑身上下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少年,虽说这个少年衣服穿得破破烂烂,但是他的神情当中透露出比他年纪还要成熟的表情,他的身体好像也比和他同年龄的少年要健壮了许多,他戴在头上的草帽和他身上的衣服一样,也是破破烂烂的,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的衣服是没有破损的,在破烂不堪的衣服破洞中露出了他这种年纪不该有的那种古铜色的肌肉。
“娘亲,我要出去闯一闯了,我不能在这个贫瘠的地方呆下去了,我不想和爹爹一样,死了都没有钱买棺材。”这个穿得破破烂烂、神色坚毅的少年对着他身边的一个穿得衣不遮体的老妪轻声细语的说道:“等孩儿在外面闯出一片天地,孩儿定会回到这个贫瘠的地方,带娘亲去外面见见世面。”
“铁娃,你要去闯天下,娘亲不会阻止你,你就放心的去吧,娘亲在这里等你回来。”那个衣不遮体的老妪用手指着官道上那辆豪华奢侈,用两匹马拉车的马车对着这个穿着破破烂烂,戴着破陋不堪的草帽的少年说道:“你舅舅前几天不是和你说了吗,那个坐在有两匹马拉马车里面的人,就是你这一生的贵人,让你千万不能错过,你就放心的去你的贵人去吧,不要为娘亲担心,娘亲会照顾好自己的,有空你再回来看望娘亲吧!”
“娘亲,孩儿去了,孩儿暂时不能在您身边尽孝了,您自己要照顾好自己。”这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他的娘亲叫他铁娃的少年,双膝跪倒,给他的娘亲磕了三个头,如何站起身来,像疯牛一样,朝着官道上,那辆用两匹马拉的豪华奢侈的马车,狂奔而去。
那么这个穿得破破烂烂的铁娃的心里,谁是他的贵人呢?这辆两匹马拉的马车里面坐的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