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婳收拢双腿,摇头。
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一抹暗淡的光影,她委委屈屈的死死咬住唇。
“我没伺候过别人!我不卖。”
“怎么?看来我不该救你了?”盛祁言的声音冰冷如刀割,声音沙哑暗沉,“用不用我多找几个猛男陪你玩玩你才爽?”
昏暗的包厢里,充斥着紧绷热烈的冷意。
她水雾弥漫的眼眸里尽是委屈,“不要……”
盛祁言压抑着呼吸,继续威胁,“连只鸡都做不好,我看你是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景婳心里骂他无耻,可还是惊慌失措的摇头,尖叫着爬起来,直接从后面抱住了男人刚劲有力的后背,“不要,不要赶我走……我脱……”
她像一只惶恐不安的小兽,小心翼翼的垂着眸,一边听话的动作一边掉眼泪。
盛祁言的脸色更难看,呼吸更加热烈了几分,回身,搁在膝盖上的双手青筋暴起。
越收越紧。
“取悦我!”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深邃晦暗的眼神充斥着滚滚的热浪。
景婳卑微急切的解释,“我……我不会!”
“装!”怒意,升腾!
盛祁言直接一把将她扣在身下,狠狠咬住她的唇,动作又急又重。
“勾引我的事以前你可没少做!”他沙哑控诉。
“痛……”景婳颤颤巍巍的哭起来,漂亮的眉心纠结在一起。
“你也知道痛?”男人咬牙切齿,“忍着,不准哭。”
长发缠绕在肩头,水眸潋滟清澈,那又软撒娇求饶的声线,仿佛回到五年前,可她打死都不肯承认过去的态度,却让他控制不住想杀人!
从包厢,到南沉别墅,一整夜,景婳都没能从男人的强势中逃脱!
唇齿被侵占,盛祁言再也不给她反抗跟反悔的机会。
五年了。
南沉别墅还是从前的模样,景婳一晚上都没睡着,太痛太累,太恨了,可她不想醒过来。
这男人这五年是在景曦那里没有得到满足吗?还是故意折磨羞辱她?
一想到这张床是他和景曦睡了多年的,心头的恨,便翻滚肆虐!
可她仍然释放了自己在酒吧学到的所有技巧。
即便如此不堪,她也要让他对她念念不忘,她要让他成为她复仇的工具。
她要让景曦,一无所有。
盛祁言已经醒过来,他一身黑色睡袍,英俊深邃的五官还沉浸在她的温柔里,他垂眸望着她睡得天真无邪的脸,单手猛然撑在她的脸庞。
气恼的想要将她吻醒。
他可从没见过景婳如此委曲求全的模样。
昨晚被欺负的狠了,也不敢反抗,只敢抱着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求他轻一点,不要了。
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宁肯鱼死破也不肯向他求饶半分的景婳?
难道是失忆了吗?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一室的静谧,盛祁言的眉心不适的皱了皱,一看,是景曦的来电。
盛祁言一边接听一边往外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