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还没有得到某个人同意,不能擅自进场啊!
数分钟过后。
闭目养神的秦牧终于睁开眼,淡然道:“进来吧。”
此话一出,刘豪再也绷不住,双腿颤抖着,若不是双手撑着办公桌,此时都要倒到桌子底下去了。
旁边的张顺更是脸色苍白,连忙躲到人群里。
他今天,到底是招惹了个什么通天的人物啊!
“听说,这里归你管?”秦牧清冷道。
“算是。”楚山河的脸上很难堪,刚才武穆一通电话,没有多说,只是让他到场。
他迫于秦牧的威慑力,只能匆忙赶到。
“我要确切答案。”秦牧竖起一根手指,像是下令一般。
“……是,这里归我管。”楚山河低声下气道。
随着这句话的出现,那些保安全部不敢再靠近半步。
刘豪不敢在楚山河面前说踢皮球的话,便低下头去。
“牧子,太谢谢你了啊!有了这笔赔偿款,咱家能过个好年了!”
前不久,他眼看着自己儿子被那个恶魔下令活埋了。
“就为了这点小事,你要让我到场亲自负责?!”
至于那些骂过秦牧的人,多少也都出来表示歉意。
江家在望龙村里也算开枝散叶,算上江家的那位老爷子,膝下几位兄弟姐妹全都投入市中心,找到了自己的岗位。
“给我拉下去打断手脚,涉事的人,全部给我揪出来!”
“另外,避免再出现这种情况,你就在这候着,等事情办完了,再回市中心
去吧。”
“这是欠款,我要你今天之内送到各家各户手里。”
就在秦牧回忆之际,祖屋门外传来一阵车声,旋即是一阵惊疑。
秦牧说罢,不容楚山河商量,便起身离开。
好不容易,淡忘了一些,却又因为区区一点赔偿款,逼得他再见一次这个恶魔。
秦牧摆摆手,表示不用介怀。
秦牧这番话说得很模糊,但经商数十年的楚山河一下就明了了。
带着膝下的子辈,也就是江海山的兄弟姐妹,也一样看不起秦牧,觉得秦牧是个野种。
看到秦牧离开,楚山河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而梁家那边,梁风因为涉嫌贪了刘豪的钱,被楚山河揪了出来,后果可知,梁月则被宣告与罗成离婚,拿起自己的行礼,滚回自己老家去。
他们都很清楚,没有秦牧,这笔钱不知何年何月能讨回来。
但一想到秦牧临走前的命令,他就暴怒地抓起刘豪。
啪!!
而每年过年,按照江家的规矩,就是轮流回来打扫祖屋,准备江家的家宴。
“太感谢你了!你简直就是咱望龙村的大福星啊!”
但江家的老爷子一直不待见秦牧,处处挤兑,就连过年时候的红包,也一向没有秦牧的份。
每逢过年,就算江海山极力争取,江老爷子也不同意秦牧和他们共坐一席,非要赶着秦牧出去门外,蹲在门槛边吃干白饭。
……
“楚总,我,我……”
他眼角一抽,冲上前来,一巴掌将刘豪打翻在地。
只有江老奶奶,一视同仁,大年夜给秦牧藏着个鸡腿和几大块肉,偷偷送到门边给秦牧,碗底下,还藏着一个红包。
“牧子,这次多亏你了。”罗成感谢道。
楚山河不像刘豪,怎么说也是一代枭雄。
“江奶奶应该是除了义父义母外,对我最好的人了。”秦牧欣笑道。
秦牧从武穆手里接过一张清单,轻轻往前一递,就好像有股风在吹动,将清单吹落到楚山河手中。
“谢谢牧哥哥!”丫丫冲上来,迎着秦牧的怀抱,在秦牧脸上大大地亲了一口。
处理完这边,秦牧便着手开始打扫自家的祖屋。
楚山河心里恨不得把刘豪扒皮拆骨。
不出十分钟,直接就派人到达附近的村子,将该有的补偿款发放下去,并将在这里面作梗,私饱中囊的人全部抓出来清算处理。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这个野种回来了?”
不过等来者走进屋,看到秦牧,脸上流露出一阵厌恶和排斥之情。
“那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几个村子在进行建设拆迁,但赔偿款一直没能落实?”
至于手枪的事情,解释起来也简单,村子里不少人都知道秦牧当兵去了,十年未归,怎么也混出点名堂,有把配枪不足为奇。
秦牧慢悠悠回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有一众乡亲父老出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