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祖屋内。
一对父子端坐其中,迎着急匆匆回来的江家其他人。
“政堂哥,真是好久不见了!”江涛上前打招呼道。
江政长着一张国字脸,是大伯家的独子,早早就步入了市里,坐上官职,今年更是荣升科长,可谓是光宗耀祖。
他自小,虽然没有直接出手欺压过秦牧。
但在江涛和江瑶欺辱秦牧的时候,江政就坐在一旁,熟视无睹。
“二叔,你们家怎么如此狼狈?”
江政手中捧着一杯热茶,看见韩英和江洋脸上的伤口,微微皱眉道。
“是那个野种!”
“我儿子不过是开个玩笑,他就大打出手,还叫别人家的贱种,看看我儿子这可怜样,都打破颜了,多叫人心疼啊。”
韩英恨得连连咬牙。
“哼,原来是那孽种,没想到十年不见,他竟然狂妄至此,还敢动手打我江家的人?”江政冷哼道。
“女儿,这是真的吗?”
“本来那野种小时候就得罪过豪哥,我好心劝说他,让他给豪哥赔礼道歉,结果他不停,还动手打了我和江瑶。”
“野种,你敢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江政看见秦牧完全无视了他,顿时怒火一冲,震声喝道。
一众人暴怒地一阵呵斥,仿佛忘了之前江洋的所作所为,将重点重新放回了秦牧身上。
江涛一看江政在这,便干脆坐下身来,道:“对了,之前我带着堂妹她们去泡温泉的时候,猜猜遇到了谁。”
就在这时,外面急急忙忙地冲进
来一个人,是附近的一个老邻居。
“谁?”
“江瑶的手,就是被那野种给拧断的。”
“是那个混迹黑白两道的赵英豪,豪哥?”
“简直是无法无天!”
“赵,赵英豪来找你们江家说要算账。”
江涛一言落定,整个祖屋内先是一静,随后爆出阵阵惊讶。
听完江涛这一番话,江家一众人都面流冷汗。
江涛此话一出,江鸿志和韩英顿时就暴起。
江涛捶胸顿足,满脸的懊悔。
“而且带了足足上千号人!!”
得罪了这种存在,只怕他们江家这个年是过不好了。
“那时候豪哥看上了江筝,豪哥只是想和江筝交个朋友,结果那个野种贸贸然冲了出来。”
“没错,我们本来和豪哥交谈甚佳。”
这时,江家大门被推开,秦牧带着一家人缓步回来。
赵英豪的传闻可不少,之前有个市里的领导招惹到了赵英豪,结果三天之内就被搞下了台。
要知道,如果结交上赵英豪这种人物,对江家的地位有质的提升。
“豪哥只是想请江筝留下来吃顿饭,那野种居然就动手打了豪哥的人,彻底得罪了豪哥,这让我们江家怎么办啊!”
“赵英豪那种人物岂是我江家惹得起的?你现在还不快去登门赔礼,给赵英豪道歉!”江政私下定论,当众给秦牧下命令。
“这是我让人为您准备的新年礼物,希望奶奶喜欢。”
“怎么了?”众人的心眼被吊了起来。
“混账东西!”
江涛看在眼里,却是满心的幸灾乐祸。
“江老爷子,不好了!”
“你问问他做了什么好事!”
江瑶捂着还绑着绷带的手腕,委屈地挤出几滴眼泪,“那天是那个野种威胁我,要是我说了真相,他就要打死我。”
“赵英豪。”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便是江政这种在市里有地位的,放在这块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也远远不如赵英豪。
怎么一回来,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他身处高位,从未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碰上夏远,便将预定的首饰送到秦牧手里。
他神色慌张,嘴里结巴了好几下,才急叫道。
“牧子有心了。”江奶奶慈祥地笑道,刚才那些流言蜚语,在她的明心中,她自有判断。
结果秦牧理都未理他,脚步不停,径直走向江奶奶,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成色极好,碧绿如叶的玉吊坠。
“你给我站在那,你这个野种,没有资格进入我江家的祖屋!”江政站起身,当即喝令,数年培养出来的领导风范尽显。
“只可惜,都被那个野种给毁了!”
“我家秦牧做什么了?”江海山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