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刚说了这里,又忙闭嘴不言,他可不敢讲出汉武大帝对万里江山的眷恋话语,当着这么多人说了出来,万一哪个混账造谣他有帝王之志可咋整?
“要不……要不本驸马唱一个关于情爱眷恋的小曲吧?”
刘卫民唯恐一干老头们瞎琢磨刚刚《等待》里面蕴意,忙瞎讲起《如花》故事来。
“话说,江边渡口一说书人,每日里说着故事、笑话来养活一家老小,江边来来往往旅人渡客,常常会在江边茶馆饮上一杯茶水,朝廷马侍郎每年都要回乡祭祖,意气风发入朝时……腰身佝偻时……一年又一年,说书人也从青年变成了头发花白老者……”
“马侍郎年年渡河,年年见一女子站在岸边……”
“花样少女……一年又一年……头发白了,腰身佝偻……”
……
“他在夜里把灯点
四书五经读几遍
是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守在一边
……
看他寒窗苦读十年誓要上得金殿
……
她说一生也为你守候
他说等我金榜题名
……
十八年守候她站在小渡口
十八年温柔他睡在明月楼
……
……
听醒木一声收
故事里她还在等候
说书人合扇说从头
谁低眼泪湿了衣袖
她走过堤上柳
夕阳西下的小渡口
风景还像旧时温柔
但江水一去不回头……”
捏着嗓子轻轻哼唱,自己差点把自己整崩溃了,一干胡子一大把之人更是全都傻了眼。
……
“那个……那个……术业有专攻,咱还是……还是别唱了,自娱自乐还成……若靠这挣钱……估摸着本驸马能饿掉了大门牙!”
刘卫民不住摇头,一干老头们苦笑不已,亓诗教看向武娘琴师女子,无奈摇头苦笑。
“武娘还是请飞燕姑娘出来,为刘驸马舞上一曲好了。”
刘卫民弄不明白叮叮当当的古筝,却喜欢长衣大袖古典舞蹈,忙点头称赞。
“对对,咱还是欣赏李姑娘舞蹈吧,叮叮当当的……那个……那个……不是武姑娘弹的不好,是……是刘某根本就不懂欣赏这个,千金易得,知己难求,还是……还是……”
战阵拼命,刘卫民从不会冷汗直冒,就算与京城无数文武大臣们对怼,他也从不畏惧,可当着古筝大师的面,一干胡子一大把老混球盯着他时,额头冷汗就擦不供了,心下更是暗恨自个瞎呈个什么能,这下好了,竟把自个吊在了半空……
心下暗自后悔,一干老混球们见他吃瘪,暗自好笑,一个个挺着肚子,好像真的成了啥都懂的圣人,下一刻,随着一蒙着面纱女子走出,又全都露了陷,一个个又全成了猪哥。
刘卫民擦拭着额头冷汗,转头看向自屏风后款款走出女子。
女子面容被轻纱遮掩了,无法看清楚,但身材却是极佳,细腰丰胸,上衣很窄小,下身则是大红色绣裙,腰身铜铃随着款款轻动,铜铃轻响,所有目光全盯在裸露羊脂般蛮腰。
“肤若凝脂,三围也很不错,又是大长腿,能用面纱遮住脸面,想来也当是不错的吧……”
上上下下打量着走到中央女子,给他的整体感觉很是诱惑,可随着武娘纤指舒缓抚动琴弦,李飞燕缓缓抬起腿脚时,一见小儿手掌大小的绣鞋……
见他低头去拿酒水,沈允婻嘴角就是一阵上翘,她比任何都要知晓他的喜恶。
虽没见识过沈允婻脱去鞋袜小脚模样,可他曾经是见识过小脚照片的,每每看到小儿巴掌大小绣鞋,脑袋里就会不由自主冒出恐怖图片来。
随着古筝时而舒缓,时而狂风骤雨,他有些疑惑不解,裹了小脚之人,怎么还能舞出如此激烈动作来?
看着李飞燕时而后仰跳起,时而扭曲似蛇,腰身更是伴随着琴弦剧烈抖动,铜铃轻响仿佛在应和着刀枪剑雨……
“老爷,此女并非裹了小脚,是天生小脚……”
沈允婻突然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嗯?”
刘卫民不由回头看了她一眼。
“老爷若是喜欢……奴婢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