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莲还哭喊着:“姐夫,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是无辜的,我的脚伤着,根本不能动,是她主动先打我的。”
“谁说你的脚不能动,那只脚不能动?”叶木心漫
不经心地开口了。
“啊?”白心莲吓坏了,仿佛见了鬼,“你没死?”
“我怎么能死呢?我死了谁来给你疗伤呢?”叶木心笑着从兰黎川的怀里站直了身子,盯着白心莲。
她一进门,便看见了白心莲脚腕处貌似淤青的痕迹,心中便很了然这白心莲刚才使了什么伎俩。
“疗伤?你说什么?我不懂。”白心莲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叶木心不理白心莲,而是笑问兰黎川:“有没有小苏打?”
“有。”兰黎川从厨房里拿来了小苏打。
白心莲紧张万分。
“我看你脚扭伤了,我倒是知道一个土法子,药到病除,来,试试。”叶木心笑得风轻云淡。
叶木心接过苏打,倒进床头柜上的水杯里,摇了摇,便走近了白心莲。
兰黎川面色冷厉:“若不是看在星月和童童的面子上,我现在就送你去公安局,你也太歹毒了!”
她脚腕处的青色其实是一种酸性树皮,抹在皮肤上,像极了受伤的淤青,无论怎么擦还是用水洗,都不容易掉,可以以假乱真。
叶木心冷笑:“这你就不对了,你姐姐已经死了,没听说男人要为女人守寡的啊。”
白心莲生怕叶木心在这件事上纠缠久了会露出破绽,就说:“行了,我姐姐是死了,但是,我外甥还活着呢,我怕你这个后妈以后折磨我的亲外甥呢——”
说也神奇,刚抹过去,那淤青就消失不见了。
她盯着白心莲,冷声问:“我和你并没有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被兰黎川识破了计谋,白心莲吓坏了,她竟然跪在兰黎川脚下,抱着兰黎川的腿哭了:“姐夫,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我这也是为童童好啊,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有时闲下来,会亲自给兰童童烘焙各式面点,所以有这个。
想到叶木心刚才差点被白心莲杀死,兰黎川依然心有余悸。
叶木心则冷冷地盯着白心莲。
但叶木心感觉,事情决没有白心莲这么简单,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但现在,她看清楚了,这个白心莲一点也不关心兰童童,好像她根本不是兰童童的亲小姨似的。
霎时间,白心莲的脸色惨白如纸。
“你干什么?!”
白心莲哭了:“你一看就不是个好女人,我怕你对我外甥不好。”
他这才明白,白心莲的脚伤,膝盖伤都是伪装的。
但很快,她便站了起来,试着走了两步,便笑着对叶木心说:“谢谢姐姐,还真药到病除了呢。”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
但一遇碱性液体,就会立马消失不见。
她含着眼泪望着兰黎川,希望兰黎川阻止叶木心这个疯狂的行为。
“不,我不试,你快拿走!”白心莲吼得歇斯底里,“弄伤了我怎么办?!”
“你不要再装了!”兰黎川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心莲,我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她刚才还以为白心莲是真的关心兰童童,才要单独和她说点什么。
但叶木心已经蹲下来,将苏打水抹在了白心莲的脚腕处。
白心莲哪里肯说实话,抹着眼泪装可怜:“我是为我姐姐不平,你凭什么得到我姐姐的男人。”
怔怔地望着叶木心,心里说,她是怎么知道这个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