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招一式,都十分的干净利落,都做到了快准狠三点,每一次攻势,都是攻如雨,只有几个呼吸,就足足刺击了四五次。
可以见得,这年轻男子的剑法之深,可以说,是练了许久才有的效果,甚至说,是从娃娃开始练的都不为过。
年轻男子耍了不知道几个招式后才突然,缓慢起来,一边舞剑一边问道:“对了,我那愚蠢的兄长那里,安排的怎么样了?毕竟,魏国犯边的兵马本就是我们胡诌的,自然得需要合理的处理,才能让我的兄长彻底相信。”
“回君上,已经安排妥当,我想今天,宋公就能知道,那些兵马可能是魏国的障眼法,他们兵力已经不足,正是我们趁机发难的最好时机。我想,只要宋公有点头脑,就会支持接下来的动作,毕竟,这派出去的兵如同泼出去的水,既然已经发兵,想要悔改就很难了。”
“没错!”年轻男子兜了个剑花,十分华丽在一根已经不知道被砍过多少次的木桩上补上了新的剑痕,然后,又狠狠地一剑刺在木桩上。
年轻男子收起长剑,转身看向韩更,笑道:“这出兵之事,一旦出了,就已经相当于开战了,等我们到达首邑城下,到那时,我那兄长,就算再怎么不想打,也得硬着头皮打了。”
“对了,那庄周,有没有新的动向?”年轻男子大笑了几声后,突然想到了慕醒,便是又问道。
“这庄周已经离开了。”一位老者缓慢的走向这里,边走边说道。
“哦?离开了?去哪里了?”
年轻男子一边抚摸着佩剑的剑身一边好奇的看向了老者。
这老者如果林暮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发现,这就是那天夜里,他在苏宫中看到的那位老者。
老者行了一礼,才继续回答道:“这庄周有点意思,自知无法阻止,便没再打算坚持去拜见宋公,而是去见了一个人。”
“谁?我倒是很想知道,他在这个时候,会找谁?”男子将剑尖插在地里,然后把剑当做拐杖杵着,然后又看向了老者。
“此人,君上是知道的,宋钘,不知道君上记不记得?”老者捋着胡须,也是老神在在地看着年轻男子,一点也不着急。
“宋子?我知道,我那兄长对他敬佩有加,怎么了?”
“不知道两人谈了什么,只知道在谈完之后两人就离开了,然后,第二天在一家酒肆面前,两人便碰了头。”
“那宋钘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代表宋国的两枚令牌,然后交给了庄周,然后两人便一个往东,一个往南,离开了商丘。”
“是么?密切观察这两人,我到要看看,他要做什么!”男人眯起了眼睛,细想了一下,就直接下了命令。
“喏!”
“暂且退下吧!”年轻男子头也不回地回到屋里,是要去放剑了。
韩更和老者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点了点头,便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男子在两人离开后,才低吟了一句谁也听不到的话。
似乎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