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自己的好友,温言也开心,跟着安予静一起朝外走去。
离医院不远处的餐厅里,安予静一边点菜一边骂顾瑾墨。
这一次,温言笑着倾听,没有打断她。
只有经历过社会的打击才会知道,说真话的才是真朋友,当初她太意气用事,加上两人性格都有些别扭,现在还能重逢,让她欢喜。
「算了,不说他,晦气!」安予静用公筷给她夹了一块毛肚,「完美的,你最爱吃的毛肚。」
看到这块毛肚,温言鼻子有些发酸。
这么多年了,她依然喜欢吃火锅,也一样喜欢吃毛肚。
更难得的是安予静还记得。
「你现在怎么样了。」温言记得,安予静毕业后匆匆嫁给了一个人,后来就再也没有听到她的消息。
安予静拿筷子的手一顿,轻声道:「我离婚了。」
「他们家的人说我是不能下蛋的鸡,逼着他和我离了。」
温言脸色一僵。
「明明是他不行,还说我不会下蛋。」安予静嗤笑着给自己猛灌了一口可乐,「拖他们的福,搞得现在外人也这么说我,我只能去妇产科做个全面的检查,把检验结果丢在这些人脸上。」
虽然她轻描淡写,但温言却已经想到结婚后她的水深火热。
安予静的家境和她差不多,父母离异,在安予静十八岁以后双双撒手不管,以至于她整个大学都是自己挣的学费。
连她嫁了人都是急匆匆的。
「我知道,你也离婚了。」安予静沉默片刻,看着温言,「新闻上都播了,你们隐婚三年,现在离婚了,因为他出轨了谢一野。」
「……」
「当初就觉得他渣,没想到他比我想得还渣,呸!女人玩不够,还特么玩男人。」
「……」
安予静想到了什么,喃喃道:「豪门的男人,就特么没什么好东西。」
温言沉默了会,轻声道:「其实谢一野和顾瑾墨的事,是个误会。」
「怎么误会了?大家都这么传的,无风不起浪,这些事能传出来的多半都是真的。」
温言刚想说谢一野和自己的关系,几个大男人忽然走到了他们面前。
「安予静,你老公欠的钱是不是不打算还了?」
是几个纹了花臂的强壮男人,大概,这几个人拦在桌前,像一堵厚厚的墙。
其中以一个光头的男人为首,他叼着眼,眯着眼瞅了温言和安予静:「这样,欠的钱我可以不要,但你和你朋友,得陪我们喝点小酒。」
安予静腾的站起身:「我和他离婚了,他造的孽你去找他,你找***什么?」
光头男人冷哼一声打量了她一眼,又转向温言,眼睛眯了起来:「离婚了也没用,这是你们的共同的债务,既然你们不配合,那我也只能用强的了,把她们带走。」
光头男对着几个兄弟使了使眼色,那几个人快速上来钳住了温言和安予静。
温言捏紧了拳头,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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