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去拍戏的时候,从头到尾他都看见了。
江雨霏的故意,她的反抗
。
井曦骨子里就是一个不认输的主,可越是这样商景深越想捉弄她,搓她的锐气。
商景深勾了一撮井曦的长发,在她的鼻尖轻轻挠。
睡得香甜的井曦伸手去挠脸上的东西,挠了几次那东西一直在她的脸上。
她猛得坐起,唇就那么撞在他薄凉的唇瓣上。
时间定格。
井曦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商景深在井曦的错愕下加深了这个吻,与以往的吻不同,这个吻很温柔。
像是羽毛拂过心脏,落在柔软的心尖上,像是昆虫骚着全世界的痒,像是躺在软软的云端上。
他松开了她低声吟笑,“井曦你陶醉了。”
井曦面红耳赤将沙发垫子摔在商景深的脸上,“你脑子真有病。”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他还想一夫二妻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商景深被沙发垫子推倒在地上,脸上依旧挂着浅笑,“你是先亲的我。”
男人沐浴在橘色的夕阳下,整个五官变得更加立体。
额前的碎发挡着精致的眉眼,夕阳下他的牙齿格外的白,笑容格外的灿烂,那张亲吻过她的唇,有些炫目。
井曦抿唇咬着舌头,她不能有这种想法,不能对这个花心大萝卜有想法。
“我饿了,你去做饭。”商景深地席而坐,身体微微后靠在沙发上。
“我不会做饭。”井曦说。
“是吗?”商景深抬头看向墙壁上的钟表,“井修还在老宅,我不吃饭没有力气接他,怎么办?”
“家里有两个厨师。”井曦说。
“送走了。”商景回。
“你有种。”井曦从沙发上起来,一瘸一拐的朝厨房走去。
“脚怎么了?”商景深如鹰的眸子越发的犀利。
她起身后,他发现她的身上有很多刮痕,尤其是两个胳膊和双腿。
她穿着黑色的超短裤和吊带衫身上的伤口纵横交错,看上去毫无美感,甚至还有几分狰狞。
“推你的福,没什么大事。”井曦打开冰箱。
冰箱里有很多食物,她一只手拿了三个鸡蛋一只手又拿了两个西红柿。
井曦还不太饿,她也不想吃什么。
给商景深坐一个西红柿炒蛋也比较快,而且天黑了接井修回来也不太好。
商景深靠在厨房门口,平时冷冰冰的脸今天看起来更加冷厉,“伤口怎么弄的?”
“摔的。”井曦将鸡蛋和西红柿放在菜板上,就先把米洗了,一碗的米能做出大概两碗的米饭,应该够商景深一个吃。
“很有技巧。”商景深说。
米洗干净后,井曦将米放进电饭煲里,“嗯。”她回应着他。
“你不打算跟我说说?”商景深追问井曦。
“说什么?”井曦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厨房门口的商景深,“我说了你就能帮我?”
“当然。”商景深说。
“哦。那我说这是江雨霏弄的,你会帮我吗?”井曦看着他的深邃如黑洞一般能将人吞噬的黑眸。
她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真话。
“你也差点把她勒死。”商景深说。
“你自己有了答案,为什么还要问我。”井曦将西红柿放在水槽里,现在的她连给商景深做饭的欲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