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抽着，好一会才说：“是我对不起她。”
“和莫晓菲有关？”乔语蒙对莫晓菲的印象挺好的，那姑娘一点也没因为谭敬佑的身份就攀附谭家，难道事情有变？
“是。”谭越看起来很难受，他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说：“那程诺就麻烦你照顾了，以后她要是有什么事，告诉我一声。”
“程诺对于你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乔语蒙皱眉问谭越。
虽然谭越没有怎么表达自己对程诺的在意，但是乔语蒙看得出来他其实对程诺不是单纯的合约关系。
“那些都是过去了。”谭越说完，猛地吸了一口烟，呛的差点被肺咳出来，好一会才说：“我就是来看看她，担心她过得不好，对了。”他说着，把一张卡交给乔语蒙，“里面有点钱，帮我交给她，算是我补偿她的。”
“她不会要的。”乔语蒙太了解程诺了。
“让她拿着，心情不好的话，就到处走走，她以前和我说过，要是有时间了，想自驾游，我还想着……”谭越话没说完，沉默了几秒，他叹了口气，声音都跟着变得暗哑，“是我失约了。”
后来谭越离开的时候，走的很慢很慢，就像寒意侵入了他整个人，从此失去了温暖。
回家以后，乔语蒙把卡交给程诺。
程诺出乎意料的接过去了，好一会才笑嘻嘻的看向乔语蒙，说：“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
乔语蒙的心里咯噔一声，试探地问：“什么？”
“我也怀了谭越的孩子。”
“也？”乔语蒙皱眉，“莫晓菲怀孕了？”
“对。”程诺抬头看向乔语蒙，表情特冷静，“其实这卡，我是给我肚子里的孩子拿的，拿了谭越的钱，从此我们的一刀两断了。”
“莫晓菲的孩子真的是谭越的吗？你们确定？”乔语蒙不敢相信谭越会和莫晓菲发生点什么，明明从他刚才的反应来看，他依旧很在乎程诺。
“当然是真的。”程诺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好看的笑，“我和他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结束了也好。”
“可是……”
“我买了机票，今晚十一点多的飞机，你送送我好不好？”程诺打断了乔语蒙的话。
“这么快？”只有两个小时了。
“嗯，所以现在就该出发了。”程诺说着，站起身走进卧室，拖着行李箱出来。
“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乔语蒙把行李箱接过来，问：“你不打算告诉谭越吗？”
“不用。”程诺回答的很坚决，“以后有了孩子，我就有亲人了，不需要他了。”
乔语蒙知道程诺有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有个亲人，自然只能帮着她瞒着谭越。她知道瞒不了一辈子，但就像她瞒着其他人乔予希的身份一样，能多瞒一天是一天。
过了安检以后，乔语蒙站在外面看着程诺离开，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乔语蒙才转身离开。
程诺离开南城，她一下子就像是失去了一半的精神支柱，感觉整颗心都是空落落的。